朱刚被娘整治怕了,不知她说的是不是真话?还以为在调戏他,于是连忙放下手,道:「都是朱某色迷心窍,还望夫人莫要怪罪……」 娘见她如此胆小,反倒来了兴致,心道:「要想让此人忠心,还要施点手段。」想到这里,她将朱刚拉坐下来,搂住他的脖子,将他痴肥脑袋按在自己高耸雪白的酥胸上,媚笑道:「真是个口不应心的老色猪,跟背后的色老虎,臭味相投,成了野兽兄弟。方才还轻吻人家,摸人家奶子,舔人家骚屄,现在怎就怂了?放心好了,是奴家勾引你,你顾忌什么呢?」她说到这里,同时想道:「流云我儿,娘为了你的基业,可是牺牲大了,就连这三四百斤的肥猪也要勾引,你可不要怪娘亲哦!」 黄色-=文学 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地址--免地址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地址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朱刚本就对娘异常迷恋,哪能经得起引诱,他只觉娘身上芳香扑鼻,勾得他心神荡漾,好似痴傻了一般,坚挺的肉棒更是兴奋得连连颤动,他大着胆子张开肥嘴,含住娘那穿着金色乳环的暗红色奶头,肥硕的脑袋在丰满的酥胸上蹭来蹭去,猪鼻贪婪地嗅闻着成熟的芳香,脸上表情如痴如醉,仿佛登入极乐世界…… 「啊……你这个死肥猪……轻点嘛……奴家的大奶子快被你咬坏了……哦……亲点……别拉乳环……嗯……有点疼呢……」 在她背后的古山尊看得又嫉又妒,忍不住抬起右掌狠狠扇向她的雪白肥臀,同时并起三根手指插向那黑褐色的小巧腚眼,口中骂道:「操你妈的臭婊子,当着老子的面,竟敢勾引男人,真是不要脸的贱货,妈的……老子扇烂你的骚屁股,捅烂你的骚屁眼。」 娘被他这一阵粗鲁,弄得疼痛难耐,不禁一推,将朱刚的大脑袋移开自己的胸脯,口中娇嗲地求饶道:「哎哟……古大哥,好主人……奴婢知错了……求你不要打了……啊……屁眼……快被你捅坏了……饶了奴家这个臭婊子吧!」说罢,她楚楚可怜地看向朱刚,幽怨道:「朱大首领……干嘛这样心急呢?人家可是有主的人,没有主人同意,奴家可不敢将身子交给其他人……如果你想要玩弄人家的大骚奶,得让古大哥同意。」 朱刚肥脸胀得通红,硕大的肚腩剧烈地起伏着,好似一只大肥猪,熊熊浴火仿佛要将他焚尽,于是哭丧着脸,埋怨道道:「夫人……你这……逗俺老朱玩呢?」说罢,用肥手握住肉棒,疯狂的套弄。 沈如壁挺着雪白硕乳,来到古山尊身后,用黑色乳头摩擦那满是黑毛的后背,身子渐渐下沉,直到跪到他屁股后面,才媚声道:「古爷还请您满足朱大首领的一番痴念吧!如果你同意,奴家……给你……做一套毒龙。」说罢,她掰开古山尊结实的屁股,直到长满杂毛的黑色屁眼露了出来,才将臻首凑近,伸出香舌在满是皱褶的黑色菊花上,轻轻舔了一口,遂即用秀唇包住菊花,香舌像条泥鳅一般,往里面钻去……爽得古山尊倒吸凉气,浑身颤抖,竟连虎头也轻轻点了几下。 娘回头看了一眼,骚媚一笑,轻启朱唇,嗲道:「呀!奴的主人点头了!既然如此,那就请朱大首领坐好,让奴婢用口舌来伺候你!」遂即媚笑一声,秀唇一张,便将那根沾满骚水的腥臭肉棒含入了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朱刚只觉娘檀口温润柔软,又好像有一股冰凉的湿滑感,尤其香舌舔到龟头时,那股凉意便更加明显,爽得朱刚哼唧叫个不停。 娘心中暗笑,修为到达一品宗师后,那「千阳化阴决」更是奇妙莫测,竟然舌头的温度也能控制自如,不愧为上古「阴阳宗」镇派绝学。 …… *** *** *** 话分两头…… 西晋使节馆中,林胡使者坐在大殿中央,冷冷地朝着一位黑衣人说道:「你速回圣教,通报大祭司,就说教中圣物「双蛇缠玉」出现在「北朝女神」华天香身上。」 黑衣人拜首道:「遵命!」 …… 等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中,使者楠楠自语道:「这位「北朝女神」是否为圣蛇等待千年之人?「他叹息一声,又继续道:」希望天佑我教,让此女成为名副其实的幽冥蛇姬……」 【我的江湖】第二十九章 双龙戏珠 卧牛山寨…… 气质宛如仙子似的梅姨,正像母狗一般,浑身赤裸地跪在床上,她圆润的雪臀高高翘立着,臻首埋在床上,正承受着我凶猛地征挞。那如玉藕似的双臂被一根红色细绳向后捆起,红绳两头向下,分别绑住两颗雪白挺翘的玉乳,在底部扎成几圈,将它们捆得红肿挺立…… 我挺着黑色肉棒,一会儿插她纹着梅花的小嫩穴,一会儿又拔出来,插入窄小的屁眼,同时两手交替拍打雪白的玉臀…… 「老骚屄……爽不爽……哦!……这骚屁眼又紧又窄……夹得小爷鸡巴快断了……」 梅姨撅着翘臀,如仙般的玉脸上满是潮红之色,她颤着声音,回答道:「爷……轻点……嗯嗯……屁眼快被你捅坏了……狠心的冤家……快把奴家折磨死了……」 我眉头一抽,狠狠拍了一下她的雪臀,喝道:「臭婊子……老子问你爽不爽……不要左右言它……」说罢,我从她后庭里拔出肉棒,捅入她的骚穴中,又从旁边取来一根儿臂粗大的牛皮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她的肛门中…… 这牛皮阳具比我肉棒还要粗大几分,这一插入,梅姨疼得大声惨叫,遂即又像受伤的母兽般发出痛苦的哀嚎…… 「唔!……疼……疼死了……呜呜……快裂开了……裂开了……呜呜呜……混蛋……狠心的混蛋……屁眼被你弄坏了……呜呜呜……」 梅姨忍受不住疼痛,不禁大声哭叫起来。 我轻轻揉着她的玉臀,肉棒挤入她的子宫内,温柔地研磨着花心。 梅姨被我这一番温存慰藉,渐渐止住泣音,开始摇着翘臀慢慢迎合起来。 我掰开臀瓣,朝下看去,只见她菊门被牛皮阳具撑得大开,肛道口的嫩肉绷得紧紧的,隐约可见细细的血丝,似随时要裂开…… 我揉了揉肛口嫩肉,调笑道:「想不到梅姨如此耐战,这小小菊门竟能容纳如此巨物?真是令小爷吃惊哩!」 梅姨红着脸说:「你娘说得没错,你就是小混蛋,就知道折磨奴家……早知道……早知道就不帮你求情,让你娘打死你算了……」 我厚着脸皮,淫笑道:「嘿嘿……梅姨……你最好了!你一定不忍心让我受到责罚,故此小侄才想尽法子来报答你。」 「呸!」梅姨啐了一口,娇嗔道:「小混蛋……狠心的恶贼……有你这样报答的吗?……大坏蛋……人家恨死你了!」 听到仙子的娇言嗲语,再看到她一副又爱又怨的神情,我不由得心潮澎湃,一股爱意不禁涌上心头,情不自禁道:「梅姨,我爱你……哪怕山无棱,天地合,也不与你分开!」 「山无棱,天地合……」梅姨痴痴地念道:「少主真是文采绝艳,这般好的词也能想出来,但以后这句话只能对奴家讲。」 想不到仙气十足的梅姨还是位多愁善感的女子,我微微一笑,自然不会告诉她这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诗词。 「梅姨,这句话我只对你讲过,以后也只对你一人说,可好?」 此刻梅姨就像一位春情萌动的少女,她红着脸,高兴地点着头,娇嗲道:「小混蛋,算你有良心……既然你这么说了,以后人家心里也只有你一个人!」 我感动地探出双手搂紧她,问道:「梅姨,我对你这般粗鲁,又打又骂的,甚至还拆散你和岳子木,你为什么喜欢上我,还对我这般好?」 梅姨挣开红绳,翻身搂住我,丽眼含羞地望着我,媚声道:「因为流云……长得好看,会……会说情话哄骗人家……还……还……」 话音未落,我一把搂住她的娇躯,抱入怀中,淫笑道:「嘿嘿……还什么……还不是小爷器大活好……让你这骚货尝过后回味无穷。」 」爷!你坏死了。」梅姨握紧粉拳不依不饶地轻轻捶打着我…… 想到即将分别,她俏脸露出不舍之情,遂即银牙紧咬,下定决心,用最淫荡的语气说道:「少主,今晚不要顾惜奴家,用你的大鸡巴狠狠肏骚货的上下两个洞……肏烂它们……让母狗时刻记住今晚……」 我一听,顿时浴火大盛,怒吼道:「妈的,臭骚屄……今晚老子定要玩残你……让你时刻记住今晚……」 梅姨故意舔了舔红唇,挑衅地看着我,我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抱起,肉棒用力一挺,插进骚穴内。随即施展轻功一会儿绕着屋子四处飞奔,一会儿对着房梁跳上跳下。 奔跑时,快速晃动,令梅姨忍不住四肢紧紧缠住我,那肉棒在骚穴内左右摇晃,竟磨得里面泛出白沫,而对着房梁跳上跳下,更是刺激异常,向上飞起时,肉棒快速抽出,等到下落时,凭着重力和顶插,每一下都能让火烫硕大的龟头重重击打在她的花心上。 「唔唔唔……啊啊啊……小混蛋……你快太会玩了……嗯嗯嗯……爽死骚货了……你好厉害……哦哦哦……骚屄……快被你捅烂了…… 此时梅姨俏脸充满着春情,骚水更是如泄洪般,流过不停,那四肢就像八爪鱼一般紧紧缠住我,她的丽眼呆滞,嘴角流出口水,秀唇微张,用力喘息着,哪还有平日里清纯高洁的仙子形象,倒像一只向主人撒尾乞怜的母狗…… 夜色正浓,战鼓声刚刚开始,梅姨的浪叫声冲破夜枭,透出又甜又腻的娇吟,竟引得屋外几条公狗应和似地狂叫起来…… *** *** *** 卧牛山大首领朱刚的卧室,也正在上演一幕大戏。 娘坐在床上,一对结实饱满的雪白长腿大大叉开着…… 朱刚正跪在她胯下,那肥大的脑袋凑在两腿之间,肥厚的嘴唇紧紧贴住那无毛光洁的骚穴,粗糙的肥舌钻进屄缝里,不断向四处搅动。 娘爽得一双玉手紧紧抓住床单,双腿抬起,搭到朱刚肥肩上,俏脸上荡漾出又骚又浪的神情,简直能把人魂儿都勾走。 朱刚从未体验过如此美妙的滋味,只觉娘的骚屄紧窄无比,且有一股极强的吸力,伴随着那硕大的肥臀频频摇动,他的舌头也被越吸越深,越吸越紧,仿佛坠入了温暖的漩涡之中,舒爽无比但却不可自拔…… 而在一旁的古山尊,刚才被沈如壁伺候舔菊,害他忍不住将阳精射入娘的子宫深处,刚刚还没肏弄几下就射出精来,令他颜面大失,不禁无比恼火,随即转身对付沈如壁。 等把沈如壁按到床上,抬眼看去,只见这淫妇诱人无比,那奶子又大又白,两只手都抓不过来,乳头黑黑的,但并不破坏美感,反而觉得对她很配,还有骚穴,阴唇黑得发亮,两边还同时穿着一只白金龙环,在骚穴两侧,黑白分明,散出淫靡的光泽。 古山尊心道:「这骚货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奶子和骚屄都被玩烂了,不过这种贱货经验丰富,非常耐玩,实非那些娇弱女子可比。」他转头看向娘,见她正被朱刚舔弄骚穴,俏脸上荡漾出一股骚浪神情,心道:「真不想到意涵妹子竟比以前还要骚,真是便宜这死肥猪了。虽然意涵妹子骚浪,但这沈如壁完全就是淫贱了。」 …… 娘结实饱满的双腿夹住朱刚的肥脖,秀唇中发出腻人的娇吟声,令朱刚忍不住将她长腿向上抬起,压在娇躯两侧,这样娘的硕臀向上抬起,不仅肥厚的骚穴,就连褐色的菊花,都清楚地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娘从身体到心灵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好似一座熄灭的火山突然喷发一样。以前娘尽管外表骚浪,但内心却温柔婉约,更是将一切欲望都埋藏于心底,心思全用在相夫教子上,而天意楼的剧变却打破了这一切,没有丈夫的约束,让她压抑多年的情欲之火,完全喷发出来…… 她扭着肥臀,狐媚眼睛魅惑地盯着朱刚,腻声道:「好哥哥……意涵骚屄好痒啊……快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来,帮人家止痒嘛……」 朱刚禁不住直起身来,双手按住娘的臀瓣,张开双腿,直接坐在了硕大的肥臀上,而坚挺的肉棒慢慢插入到骚穴中,直到尽根而入,他喘着粗气赞叹道:「夫人……你的大屁股实在太棒了,又滑又软,还弹性十足!……哦!这小骚屄更是厉害,又热又紧,夹得我好舒服!嘿嘿……真不明白,不通武功的张财主怎么吃得消的,也不怕被你这小骚屄榨干精元,不过话说回来……换做是我老朱……我也愿意……天天肏这诱人的小骚屄……哪怕累死在夫人的胯下也心甘!」 此刻娘双腿在身子两侧,肥臀向上高高翘起,只用肩部着力,被他三四百斤体重压得实在吃不消,但在重力的总用下,那根粗壮的肉棒似乎又深入了几分,好像插进子宫深处,又令她舒爽无比…… 「好哥哥……你快压死意涵了……哦……大鸡巴……全部进来了……又好舒服……亲哥哥……不如让妹儿坐到你身上……用骚屄好好伺候您……」 她浪叫不止,俏脸上充满着魅惑春情,身子好像倒立一般,两条雪白长腿倒挂在身体两侧,由于朱刚体重实在太大,竟连卵蛋也似乎嵌入到屄缝中,娘被这体重压得实在喘息不过来,不禁运起「千阳化阴决」,来缓解这压迫力道。 「唔……夫人……骚穴好会夹……又热又紧…老朱快忍不住了……哦!这骚屄竟会咬人……哎哟……俺实在不行了……哦!……好个臭骚屄……这次要射在里面了……啊……来了……要来了!」 朱刚只觉原本就紧致的蜜穴突然变得更加紧窄,重重的压力和源源不断的吸力弄得他飘飘欲仙,他嘶吼着,同时射出了阳精! 「啊……」 娘一声浪叫还未出口,一股热烫的精液便汹涌地喷射在骚穴里,强烈的快感直冲脑海,爽得她脑海一片空白,温热的阴精不可遏制地从骚穴深处,喷射出来,与精液混在了一处,如果细看,朱刚射出来的精液并未从她骚穴里流出,反而被她炼化成纯阴真气。 射精过后,朱刚遗憾地抽出了肉棒,他已经前后在沈如壁和娘身上射了两次,但这次反而更加遗憾,不禁深叹自己无能,像这般娘魅惑无双,且又武功高强的美人,可不是随便能上的,也不知以后还有没有机会再搞一次,他不想放弃,但一时半会也硬不起来了,只得躺在一旁歇息。 …… 两人向古山尊和沈如壁看去,不禁一惊,心道:「这哪里是欢爱,倒像是虐待。」只见沈如壁纤细的四肢,好像戴着手拷脚蹽一般,被粗大的铁链吊在空中。古山尊粗大的四指并拢在一起,捅入她的后庭内,那小巧的菊眼被四根手指头扩展成一个大洞,而黑得发亮的骚穴,似被一根巨大的兽根紧紧霸占着,他的另一只手拉扯着一个阴环,将那黑色阴唇拉得向外凸出…… 沈如壁大声哀嚎惨叫着,雪白的娇躯在空中像蛇一般剧烈扭动,那充满着淫欲气息的俏脸,苍白无色,且冷汗直流,湿漉秀发粘在雪白的娇躯上,尽管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她的媚眼仍还露出兴奋的光芒…… 「唔唔……古爷……饶命啊……奴家快被你玩坏了……屁眼要裂了……啊!……疼死奴家……饶了我吧……好哥哥……亲哥哥……好汉子……你就是奴家的亲爹啊!……啊!……别拉了……骚屄快被爹拉坏了……哦……不行了……奴家快要疼死了……」 古山尊不管美人的求饶之语,疯狂地耸动屁股,挺动肉棒狠狠地在黑色屄穴内进出,同时骂道:「臭婊子……奶子和屄都被玩黑了,还矫情个屁……好好让老子快活快活……老子就喜欢你这样耐肏的烂货。」 朱刚看得意动,渐渐地肉棒也硬了起来,于是便凑过来,淫笑道:「老古……这婊子耐肏得很,不如让俺也加入吧!……还记得以前和兄弟一起玩双龙戏珠,真是怀念那滋味哩!」说罢,他感叹地眯起蛤蟆小眼,微微叹着气。 「老骚猪,废什么话,要来赶紧。」古山尊喘息道:「咱哥俩一起让这个贱货爽上天。」 朱刚嬉笑道:「这双龙戏珠,可是俺兄弟拿手绝活,不如也让夫人试试,怎么样?」 娘一听,白了他一眼,浪笑道:「就凭你这软脚虾,还想折磨本夫人,做你的春秋大梦吧!想要双龙戏珠也轮不到你……不过……」 「不过什么?」朱刚吼道:「只要夫人能满足老朱的小心思,就算献上这四百斤肥肉又如何?」 娘媚笑道:「那以后看你表现了!」 古山尊大眼中闪出嫉恨之情,剐了他一眼,骂道:「老骚猪,你到底玩不玩?肏你娘的,再啰嗦,给老子躺倒一边撸鸡巴去!」 「古大哥别介啊,弟弟就这就来了。」朱刚笑嘻嘻地凑过来,淫笑道:「嘿嘿,弟弟助哥哥一臂之力,肏死这个烂婊子。」 说罢,他取出三条吊带,分别捆到胸口,肥腰以及两条肥腿上,把自己也吊到空中,将将高出沈如壁一个身位,接着他发力,将肥躯荡起,在高高落下时,肉棒猛的一下捅进沈如壁的后庭内,他四百来斤的肥躯,落下时力道极大,竟推得美人也向上飞起。 沈如壁被他粗壮无比的肉棒插入,忍不住娇吟一声,还好刚刚后庭被古山尊粗鲁地玩弄了一番,否则这一下迅猛捅入,非得让她屁股开花。当她娇躯被朱刚落下时的重力,向前推去时,不禁害怕的惊叫起来…… 别看朱刚肥胖若山,可身子却灵活无比,他在空中紧贴住沈如壁的娇躯,就连手腿也紧紧贴在一起,当真令人惊叹。 娘捂住秀唇,差点惊呼出声,她怎想到这死胖子如此会玩?上次张进财也这样玩弄过她,把她弄得欲仙欲死,可与这死胖子相比,显然不在一个档次,如果这招用在自己身上,恐怕后庭早被他那根奇粗无比的肉棒给捅裂开了。 两人如连体婴儿般飞到空中,又往下落去,古山尊甚至不需要调整身姿,那黑亮骚穴就迎着他的肉棒而来! 「啪」的一声,肉袋猛的甩到沈如壁凸起的阴丘上,九寸来长的肉棒,一下子全根而入,穿过子宫顶在花心上。 「喔!」沈如壁发出如野兽般的哀嚎,那根巨棒就像一根尖利的长枪一样,狠狠捅到心窝上,那贯穿般的刺痛感,以及肉棒与穴内媚肉快速摩擦产生的酥麻快感,这两种极致反差,竟令她双眼翻白,浑身颤抖,穴肉痉挛,紧接着哀嚎地叫了起来。 「唔…唔…唔……尿了……奴家尿了……」她媚眼一闭,双腿一抖,一股尿液从两人交合处的缝隙,淋了出来,稀稀落落地,不断洒落到地上。 古山尊探出双手,扯住两个白龙阴环,狠狠向两边用力拉扯,同时嘴上骂道:「妈的,欠肏的骚母狗,你找死?竟敢把骚水淋了老子一身。」说罢,他力道加大,竟把阴唇拉得大大张开,连里面的小阴唇也绷得紧紧的。 沈如壁疼得哀嚎惨叫,眼泪直流……娘一见,心中大惊,如果再拉下去,恐怕这阴唇要撕裂开。她知道古山尊恐怕兽性大发了,就是当初和自己交欢,他也会忍不住兽性爆发,直到把自己弄得遍体鳞伤才罢休。现在换成沈如壁,他更不会顾惜,如果纵容下去,恐怕要把这位美人玩残了,才会停下来。 想到这里,她骚浪一笑,跪到古山尊面前,嗲道:「好哥哥息怒,让意涵帮你清理干净,你就宽宏大量,饶了这骚货吧!」 说罢她拔出古山尊的肉棒,也顾不得上面沾满了腥臊的尿液,便伸出香舌从龟头开始直到舔到卵蛋,含在嘴里轻轻咬了几下后,才吐了出来,紧接着香舌有沿着会阴向他长满杂毛的股沟舔去。上下仔细扫弄了一番后,又用香唇吻住屁眼,灵活的小舌头旋转着,轻轻舔弄菊花。 古山尊朝下看去,只见美人高挺的琼鼻深深嵌在自己的股沟里,柔软的秀发洒在大腿上,痒痒地,非常舒服……更让他心潮澎湃的,是一条灵蛇的小舌,在他肮脏的菊花上舔弄,那调皮的小舌头忽而轻柔,忽而用力,还是时不时地钻进他的肛门里,让他爽得浑身颤抖…… 「哦……爽……爽死了……意涵妹子……俺就喜欢你舔我菊花了……啊!……舒服……爽死老子了……」 直到一炷香后,娘才停止舔弄…… …… 朱刚吊在空中不好发力,见古山尊迟迟不动,心中焦急,不禁问道:「老古别自个爽啊,夫人帮你舔菊花,又不帮俺老朱舔,真是急死了,快……快插进来……咱们来个双龙入洞,爽死这个臭婊子!」 说到这里,刚好娘停止舔弄…… 古山尊握住肉棒,向沈如壁菊门插去。朱刚的肉棒本就极其粗壮,现在又要迎来另一根如野兽般的巨大肉棒,沈如壁吓得浑身颤抖,不禁求道:「两位哥哥……不……两位亲爹……饶了女儿吧!……你们的鸡巴太粗了……会把人家屁眼给捅坏的……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啊!」 古山尊不为所动,仍挺着肉棒,向菊门挤入,剧烈的疼痛,让沈如壁俏脸煞白,冷汗直流…… 「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饶了奴家吧……啊!疼死了……唔……唔……饶命啊!……啊!……夫人……夫人求你……救救我!」 娘也瞧得大恐,心想这小小的菊眼怎容得下这两根巨物,恐怕还未完全进入,就要屁股开花了。她自然不知道,沈如壁这后庭菊花也被两棒同入过,只不过没眼前两根这般粗大。 她心中不忍,抬起素手拔出朱刚的肉棒,也不管上面难闻的异味,舔了几口,嗔道:「你们两个杀千刀的狠心汉,也不知怜香惜玉,如壁这小小的菊眼进去一根尚且不易,更何况你们这两根巨物?」 见肉棒已经拔了出去,沈如壁心中一松,但她知道这两个凶人绝无可能放过她,不由心中一横,媚声道:「两人爷如果肯放过贱妾的骚腚眼,贱妾可以让你们玩一出「双龙戏珠」。如何?」 娘自然知道双龙戏珠,张进财父子就想玩这么一出,但奈何她的骚穴窄小,试了几次,不得其门而入,父子二人只得放弃。可现在,沈如壁竟然主动提出让眼前两个野兽男人玩「双龙戏珠」,不禁令她吃惊莫名,这两根凶物可是远胜张家父子那一对宝贝。其实沈如壁也害怕,但她曾经沦落到沙盗手中,就连三棒同穴也试过,心想忍一忍,定能熬过去。 见沈如壁主动提出玩「双龙戏珠」,娘不禁淫心大起,也想看一看这双棒同入骚穴的淫景,便抓住朱刚的肉棒,塞进沈如壁那乌黑发亮且水淋淋的骚穴里,接着又含住古山尊的肉棒,做了几次深喉,让上面沾满唾液,再吐出来,握住它紧贴在朱刚肉棒下面,随即慢慢地刺了进去。 沈如壁疼得大声哀嚎,雪白娇躯满是晶莹的水珠,随着抖动,一滴滴地洒落在地上,她的穴口被扩张到极限,缠在肉棒上的穴肉崩得紧紧的,似随时要裂开,那上面的道道血丝,看上去触目惊心。 「喔!」沈如壁丰唇中,发出一道难听至极的哀嚎,听上去又长又惨,竟好像待宰的野兽一般,充满着哀鸣求饶之意。 两位男人毫无怜惜之意,朱刚竟然挣断吊带,让自己四百来斤的肥躯,完全压在美人的身上…… 沈如壁娇躯猛的往下一沉,铁链将她四肢拉得笔直,手腕和脚腕上勒出四道红痕,差点连皮都要磨破,手脚更是吊得红肿不堪且疼痛麻木。她的身躯向后弯成弧形,好像一张崩紧了的弓,似随时要折断。 古山尊又拢起四指插弄后庭,肉棒紧贴在朱刚鸡巴下面,毫无迟疑的缓缓挤了进去,直到尽根而入。 娘抬眼看去,被眼前这副残忍景象,惊得捂住小嘴,连话都讲不出来。只见那骚穴扩张到极致,恐怕连男人的大拳头也能轻易塞进去,而原本平坦的小腹,竟然鼓了起来,好像一颗硕大的珠子一样,凸到外面。 沈如壁痛得大声哭泣起来,不仅骚穴,就连子宫也快要裂开来,再加上朱刚四百来斤的体重,压得她更是喘不气来,双手双脚,仿佛快被拉断了。 她汗如雨下,娇躯无力地吊在空中,任由两个粗鲁的男人淫玩,竟连喊叫的力气也没了。 古山尊和朱刚仿佛变成野兽,粗鲁的挺动肉棒,同进同出,一起插弄着这黑亮的骚穴,不过几下,沈如壁就失禁尿了出来…… 这肉棒贴着肉棒在紧窄的骚穴里同进同出,感觉太美妙了,爽得二人兽性大发,也不管沈如壁的死活,几乎每次都捅进子宫里。 娘看得于心不忍,心想这样搞下去,不会出人命吧?她转到沈如壁面前,见这淫贱的美妇竟然痛晕过去,不禁阻止二人道:「你们还不住手,如壁快被你们肏死了,真是两个混蛋。」 两人一听,连忙抽出肉棒,将沈如壁放了下来,娘运起内力输入沈如壁体内,良久之后,美妇才悠悠醒转。她睁开眼,就问道:「奴家死了吗?」随即又惨然一笑,道:「死了也好,下辈子投个好胎,做个良家女子。」 娘听得心疼,情不自禁地搂住她,安慰道:「如壁,你没死,只是被这两个混蛋玩晕过去,你放心,本夫人为你出气。」 说罢她抬手射出两道气劲,乘两人不备,以玄阴指力制住二人,遂即又将两个猛汉给捆绑起来,吊到空中。 娘笑道:「如壁,该我们姐妹俩出气了。」说罢她取出两根鞭子,其中一根交给沈如壁,冷笑看着二人。 古山尊急道:「意涵妹子,你这是干嘛?古某知错了,不要这样吧!」 朱刚这沉重身子,吊在空中更是难受,不禁求饶道:「夫人,俺老朱错了,饶了我吧!我愿意给如壁妹子磕头认错。」 「晚了!」娘穿上衣服后,就像一位英姿飒爽的女侠客,正握住鞭子教训眼前两个无耻的淫贼:「如壁你拿鞭子抽这死肥猪,刚才他把你折磨得最惨!至于本女侠,哼哼……古大哥,你就认命吧!」 「啊……喔……唔……」 「啪啪啪……」 夜色浓浓之下,鞭打声,惨叫声,交杂在一起,让人听上去渗得慌……就连守在房外的山贼巡哨也听得汗毛竖起,平时威风凛凛,说一不二的大首领,竟然被张家夫人教训得大声惨嚎,真是恐惧啊! 他心道:「以后对这位大首领夫人,要尊敬点,自己可遭受不了这份罪!」 *** *** *** 翌日清晨,我装扮成一位三十来的中年汉子,娘和古叔一路相送,直到十里后才分别,由于梅姨和沈如壁昨夜被玩得甚是凄惨,就连走路的能力也没了,故还躺在床上,没有送行。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我入宫后千万小心,好久没见她这么啰嗦了,但听过之后,心里还是挺热乎的。拜别娘和古叔后,我踏上回洛阳的行程。 由于洛阳东部「商於之地」正在交战,大量的流民纷纷往北郊而来,我也不敢放开马匹奔跑,以免误伤百姓。行进中,我询问流民前方战况如何?才得知:「从昨夜开始,杨绝一改守势,开始发动铁骑频频冲击司马风的军队,一夜之间连战七场,杀得司马风连连败退,直到退入关内,杨绝才停止冲锋。 我心道:「应是白玉京回朝,杨绝感到压力了,故此想要做一番姿态,给齐帝看看,他杨绝的军队还是一如从前,势不可挡。」 傍晚时分,才临近张府,见里间正张灯结彩,便知四姨丁慕兰化名司马馨儿即将嫁给张昭远,不由心中一动,觉得此时回来,不甚妥当,如果行踪暴露,被黑龙察觉,那可是祸事。刚好已很久没见到如诗了,对这个才名满洛阳的花魁小美人也非常思念,现在刚好去她那里回避一下,等到婚礼结束再回来,也不迟。 想到这里,我提起马缰,向洛阳西街而去…… 等走到西市口,一丛鞭炮在马腿下响了起来,这马顿时受惊,直往前面奔去,在大道旁边刚好停着一辆马车,这马就直直地撞了上去,我连忙飞跃而起,免受了池鱼之灾,可马车却惨了,竟斜斜地倒在路边大树上,就连拉车的马也被撞晕过去。 而在马车旁边的胭脂铺,一名中年美妇正在与掌柜亲切攀谈,「店家,给奴家取一套上好的妆品。」 「请问,傅大家还是选择上次用的妆品吗?」 「正是!请问店家还有吗?」 …… 这甜美低沉的女声在我耳旁响起,竟是那般好听至极。 我心道:「这马车不会是她的吧。」刚才看似马匹受惊,动作很大,但撞击并不激烈,而且马车还倒在树上,因此没什么响声,竟没让她发觉。 可是她没发觉,车夫却看见了,连忙向她禀告。 这位傅大家清丽温婉,皮肤白皙,只是看到她已是视觉所能达到的最高享受。她甜美低沉的声音在旁响道:「阁下!是你撞倒奴家的马车吗?」 如果说娘的美丽是夺人心魄!但这位傅大家却是另一种不同的味道,秀气迫人而来,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的风情和媚态。 傅大家见我呆瞪着自己,俏脸微红,不悦道:「算了!也不是甚么大事,我们走吧! 话说完后,袅娜多姿地走了。 我顿时清醒过来,连忙走上前去,赔礼道:「傅大家,请原谅在下失礼,方才马匹受惊,故撞倒您的马车,请让我将功补过,和这位车夫大哥将你马车抬起来,可好?」 傅大家点点头,也不言语,只站在一侧,看我们行动。 我不待车夫动作,就推起马车,摆正后,再向她深深行了一礼。 傅大家顿时被我风采所惊,默默地看了我几眼,遂即走入马车中,由于撞击不重,两匹马俱醒转过来。 车夫挥起鞭子,马车缓缓地向前行去,我怔在原地,鼻中残留美人的暗香,及眼中滚滚的烟尘…… 【我的江湖】 第三十章 包装才女 马车带着烟尘,向南而去…… 我怔了一会儿,忽然一道动听悦耳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 「不同的阶层,有不同的审美趣味。若出于宫廷,当以华贵高雅之人为主;文墨之士,则偏爱清幽典雅,悠深缠绵之人;但观者只是普通大众时,则喜浓艳妖媚之人。不知公子属于哪种?」 我回头一看,只见一群女子此时已置身胭脂铺近门的一端,渺渺而来,叫人悦目赏心,她们都是绮年玉貌,身穿彩衣,看得在场众人,均叹为观止。最精彩的还是纱衣之下隐见淡红色的亵衣短挂,香肩胜雪,玉臂粉腿,摆曳生姿,而方才问话的绝色美女赫然出现在众女的正中处。 她瓜子般的俏脸上嵌了一对顾盼生辉的明眸,在两个美丽的酒窝衬托下香唇像一抹由老天爷那对妙手勾画出来的丹红胭脂,艳丽浓郁,却一点不落于尘俗。她虽站着,未有任何动作,但只身姿已使人感到她体态娴雅,轻巧无伦。 美女见到我,娇躯轻摆,施礼道:「诗儿见过公子。」 我惊讶地指了指自己的脸,问道:「姑娘,你不会认错人了吧?」 如诗捂住小嘴,轻笑一声,道:「公子虽然易过容,但气味并没有变,奴家可一直记得哩!」 我苦着脸,叹息一声,道:「本以为易容术已经学到家,却不想竟瞒不过你这小妮子。」 如诗欣然道:「还真是公子呀?想死人家了。」随即她又嘟着嘴,娇嗔道:「这么长时日,公子也不来看人家,还以为你忘了诗儿呢?」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笑道:「小宝贝如此美丽,爷怎会忘记呢?前些时日,我还去春香阁找你,可惜你去参加花魁大赛,所以并未见到,着实令人遗憾。」 「嗯!是啊!」如诗叹息一声,道:「那么今日公子随诗儿回去可好?……让人家……人家好好伺候你……」说罢,她羞红着脸,低下头来不敢看我。 几月不见,如诗更是出落得花容月貌,特别是她长秀而洁白的脖子,使得她在妖艳中透出无比高贵的气质。 我看得意动,情不自禁地点点头。 如诗欣喜地偎到我身边,嗲道:「贱妾刚好来买胭脂水粉,不如公子帮人家选一套,如何?」 我点点头,走进方才傅大家来过的铺子,要求店家拿同样几套妆品。 胭脂铺老板赞道:「这位公子好眼光,只要傅大家搭配的妆品,无一不精致,许多贵妇小姐都以用过她搭配的妆品为荣哩!」 我疑惑道:「这位傅大家竟如此厉害?却不知是何方神圣?」 说到这里,我不禁想到方才的惊艳,美妇那清丽温婉,端庄娴雅的外表里藏着无限风情和媚态,心中感叹:「像傅大家这般风姿的美妇,当真是少男杀手,自见了她一眼后,竟久久不能忘怀。」 「贱妾知道!」如诗娇声道:「这位傅大家乃寡居之人,原为中州王「华荣」之王妃,现为宫廷教师,她的诗歌乐艺,不但冠绝西晋,中土之人亦无不心生景仰,与东齐的李才女并称于世,号称「玉姿无双」!」 听她一说,我这才知道:「原来名满洛阳「傅寡妇」就是她,既然她身为宫廷教师,以后我入宫后,自有机会与她见面。」想到这里,心中不禁充满期待。 …… 春香阁,歌舞殿…… 十二名女子组成的乐队,此时已置身殿中,在吹奏敲击各式乐器发出缠绵乐韵的同时,训练有致地摆舞着身体,身姿曼妙,诱人无比…… 她们身穿彩衣云罗,配上舞乐,引人之极。 忽然鼓乐一变,两队各四人的美艳歌姬,手持羽扇,身穿轻纱,分由两边侧门舞进殿来,乍合倏分,变化出各种不同风姿,看得在场众人,均叹为观止。 我满意地点点头,这舞蹈编排,乃是用的另一个世界元素,再配上流行乐曲,这一登场果然效果不凡。 就连请来品观的乐艺大师,知名舞姬,见到这别具风韵的歌舞,亦自槐不如。 两队舞姬,在千变万化后,由分而合,站成一个大圆,樱唇轻吐,发出曼妙无伦的歌声。 众人正思量间,众舞姬忽地蝴蝶般飞散四方,一位绝色美女赫然出现在众女的正中处。他们都不知这俏佳人何时来到,怎样躲在歌姬阵中,到我带头鼓掌喝彩,才如梦初醒般附和起来。 这名美女身着鲜黄绣花的罗裙,足登丝织锦花绣鞋,头上的钗簪以玳瑁镶嵌,双耳戴了明珠做的耳坠,粉颈挂上宝石缀成的珠链,混身光环流转,配起她颤颤巍巍的耸挺酥胸,纤细得仅盈一握的腰肢,洁白如丝锻的皮肤,胖瘦适中的身材,妖艳婀娜,动人至极。 如诗这一亮相仿佛如艳阳初升,光华夺目,不论男女,均被她美绝当世的扮相震慑得不能自己,不禁纷纷叹道:「不愧为洛阳花魁!」 其他舞姬以她为中心坐了下来,轻轻遥向她而挥动羽扇,使人清楚知道她才是这歌舞的核心和灵魂。 如诗像一点不知自己成了众人眼光的唯一目标,像独坐深闺之内,顾影自怜地作了几个使人心跳情动的姿态表情后,才幽幽唱了起来。她的口唇放送出缥缈优美、如云似水的歌声,反覆如波推浪涌,仿佛勾留在缠绵的气氛中,不但自己欲舍难离,也教人走不出去。 我深通音律,这时听到她的凄幽的歌声,脑海泛起一幅美丽的图画,若似梦境里有位活在深邃幽谷内的仙子,正徘徊水畔,对着自己美丽的倒影探情咏吟,其动人处比之娘的箫音,亦是不遑多让。 她唱的是另外一个世界的《虞美人》,乃南唐后主李煜在国破家亡,妻子被人淫辱后所创,这是李煜的绝笔词,唱出了李煜的多少柔肠,令后世多少人扼腕痛心! 如诗唱着「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她将李后主词中那种缠绵哀怨以歌声感情,谁能不为之倾倒? 这首词乃是婉约派中的精品,再加上如诗美妙动听的嗓音,将一个「愁」字贯穿,一气呵成,化不开的愁、道不尽的凄美,都藏在动听的歌声中。 听得众人大声叫好,特别是吴员外,恨不得将如诗搂在怀中,好好亲密怜爱一番。他哪想得到,如诗在我精心包装之下,竟如此美丽动人,即使著名才女也远之逊色。 她的歌声虽是若断若续,似实还虚,但偏是异常清晰,咬字明确,教人听得一字不漏。当她唱到「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声音转细,与乐音同时消没,化入千山万水外的远处时,众舞姬又把她围拢遮掩起来,羽扇颤震间,全体退出门外去。 众人感动得连拍掌喝彩都忘掉了,连我亦为之神夺,倾倒不已。 「虞美人」一词唱罢,如诗将名动洛阳,成为名副其实的「洛阳花魁」,而春香阁也因为她而声名大噪! 众人迷醉无言时,一名四十余岁的肥胖老鸨走了进来,躬身道:「奴家参见各位大家与贵客。 「这位就是张妈妈了,全赖她的苦心训练,各位才能听到刚才比仙籁还动人的歌声。」吴员外回过神来,笑道:「只是不知「虞美人」这首词乃何人所作?」 老鸨早得到我的吩咐,说道:「此乃如诗所作,吴员外不知她原是「申国贵族」,由于国破家亡才沦落风尘,当真可悲可叹!」 「唉!原来如此!」吴员外叹息一声,道:「来人,给老夫赏十两黄金。 当下,自有人拿钱给老鸨。 我心中感叹:「洛阳不愧为四商之地,豪阔之人甚多,否则怎能随手大笔打赏?」 老鸨得到打赏,满脸肥肉笑成堆,自然对吴员外千恩万谢…… 吴员外知道如诗今日不同往昔,必然身价大增,便识趣地道:「诗儿姑娘今晚心情如何?可否请她来陪我们闲聊两句,并让我等表达仰慕之情。」 老鸨显然应付惯这种场面,而今如诗自不同别个青楼女子,自然不能随便处之,便故作神秘地压低声音道:「我这女儿绝不能对她操之过急。待小人等到时机,再安排她和诸位贵客见面,此事可包在小人身上。」 吴员外顿时面露不快,心道:「早知今日,何必纠缠她的婊子娘,还不如拿下她!」想到这里,他愈发不痛快,心里痒痒的,恨不得尽快将美人抱得怀中。 我撇了吴员外一眼,心中得意,「要的就是这效果,如诗本就是绝色佳人,而今包装一番后,更是引人入胜,身价倍增。以后哪怕见她一面,都得让这帮人付出不菲财物,更何况与她春风一度?」 座位上的歌姬舞女,更露不屑之色,表面似不屑如诗摆的架子,骨子里自然因为她能倾倒众人妒忌得要命。 若论姿色,这帮名满洛阳的佳人比之如诗,实是差不了多少,但若论声艺却至少逊了一筹,至于包装形像,更输了一大截,在我这「经纪人「设计之下,那绝对风采无双。 老鸨转向我道:「我这女儿一向眼高于顶,但对这位公子却特别留心。今晚就因知道您有份出席,特别开心,故选唱了这首自创的「虞美人」。」 我故意谦和地一笑,「这是我设计好的,如此不但名正言顺的去和如诗约会,更能挑起座上男子的醋意,也让他们觉得「如诗」并不是凛然不可侵犯,以后还有机会一亲芳泽。」 果然吴员外双眼闪过嫉妒之色,哈哈笑道:「既是如此,张妈妈只须安排如诗小姐与这位公子私下相见就可以了,有我们这些旁人,反为碍事。」 「来了!」我心中暗笑:「这位贵客切莫误会,我与如诗小姐相会,只为切磋才艺!」 吴员外干笑两声,显是仍难以释然。 这时老鸨却道:「诸位贵客,我这女儿尽管眼高于顶,但对真心爱她之人,却是不忍拒绝,故此她每到月中,必登台献艺,诸位到时表现爱心,竞价高者,自会得到她的青睐!」 众人一听,纷纷叫好,就连吴员外也开怀大笑。 我暗讽一声,心道:「把你们钱包准备好,到时让我好好大赚一笔!」 …… 在两名美婢引路下,我经过一条长廊,踏入一座院落里,前院的乐声人声,渐不可闻。虽在灯火之下,仍可看到院落里种着很多花卉,还布置了各式各样的盆景,幽雅宁静,颇具心思。院落中心有鱼池和假石山,绿草如茵,虫鸣蝉唱,谁会想到这竟是妓院的处所,就像回到了家里。 那两个领路的美婢,不时交头接耳,低声说话和娇笑着,更频频回头媚笑,极尽挑逗的能事。 我自知颇有吸引女人的魅力,虽然易过容,却还有四五分相像,这些出来卖笑的女子,见到我这般俏哥儿,哪不芳心暗动? 转过假石山,一座两层的独立院落出现眼前,进口处守着几位武师,都是张府的护院,平时早已见过。他们虽只能站在门外,但却毫不寂寞,正和一群俏婢在打情骂俏,好不热闹。见到我来到,肃立致敬时,都忍不住泛起讶色:「想不到平日里孤芳自赏的如诗姑娘也会接客?」 在女婢报上我的来临声中,含笑步进灯火通明的大厅内。 宽敞的大厅内,置了席位,放满酒菜,如诗见我到来,欣喜地扑到我怀里,一脸仰慕地看着我,道:「公子真厉害!贱妾多谢公子成全。」 看到她现在气质与之前不同,显得更加高贵,我心中叹道:「果然是人靠衣装马靠鞍,古人诚不欺我,现在如诗的形象与她作为雏妓时有着天差地别的变化,难怪另一个世界的明星想尽一切办法来包装炒作,这名声有了,何愁金钱不来?」 我搂住如诗,淫笑道:「小骚货高兴吗?……你只要好好伺候着,爷还有点子,让你更进一步!」 如诗双手搂住我的脖子,娇笑道:「贱妾才不想出名呢!只要时刻伴随公子左右,便心满意足。」 我听得感动,亲了她一口,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爷根基稳固后,自然不会让你在这糟粕之地卖笑。」 如诗感激道:「爷!莫要说了。如诗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只要不抛下贱妾就好!」说罢,她凑上丰唇吻住我的嘴巴,丁香小舌轻吐,与我缠绵起来。」 我们口舌交缠,互相吞吐着口水,足足吻了一炷香功夫,才放开她。 如诗小嘴大张,剧烈地喘息着,眼神魅惑无比地看着我,道:「公子,快把贱妾抱到床上去,人家想死你了!」 听到她的娇言嗲语,我再也忍不住,一把抱住她,扔到床上,淫笑道:「嘿嘿……小骚货,就只想着我吗?还想什么?」 如诗久历风尘,自然知道我要她说什么,她红着脸,嗲道:「贱妾想爷……想爷的小兄弟……」说罢,她风情无比地瞟了我下身一眼…… 我扑到她身上,如诗柔嫩的丰唇便立即贴了上来,瞬间我们两人的舌头便交缠在一起,同时双手也没闲着,我粗暴的将她的衣裙撕裂,那成熟丰满而又玲珑致极的肉体在淡黄的烛光下显得更有诱惑力。 白色抹胸无法包裹那发育成熟的豪乳,白嫩的巨乳大半露在外面,当如诗的将我的衣裤脱去,全身只剩下一条紧绷的内裤,不过内裤显然包不住我那雄伟的巨棒,那黝黑的龟头已将从裤旁探出头来。 如诗名声大振后,变得仿佛另一个世界的明星,不禁让我欲火沸腾,粗暴的对她进行爱抚,双手将抹胸半褪后,大嘴便含上右乳,用力的吸吮着,左手搓揉着凸起的乳头,右手更深入那淫水泛滥的骚穴中搅弄着。 如诗被我爱抚得粉面潮红,媚眼如丝,不禁浪叫道:「喔……嗯……公子,你今天怎么这么激烈,喔……贱妾快受不了,快……快插进来……」 我像饿狼一般盯着她,好像在盯住一块美肉,大声吼道:「已经几个月没肏你了,刚才还在人前卖弄风骚,今日一定要用我的大鸡巴把你操到升天。」说完,我将肉棒扶正,腰用力一挺,又粗又长的肉棒便插进如诗那紧窄的骚穴中。 「喔……好大……好粗,好久没有这种充实的感觉……啊……好爽……公子……喔喔喔喔喔……」 春床上的如诗大声淫叫着,如山丘般挺立的豪乳随着剧烈的抽插而强烈地晃动着…… 我的一双大手抓住了晃动的雪球搓揉着,跨下的肉棒正用力的抽插着淫水不断汩汩流出的骚穴,两片阴唇因激烈的抽插已经向外翻起,鲜红欲滴,淫水从阴唇沿着股间流下来,使得床单出现了一大片湿痕。 「喔喔喔……爷!你插我的好爽……,啊啊啊……爷……爽啊!……喔喔喔……小骚屄会被你操坏的……啊啊啊……」 激烈无比的交合再加上如诗自身的淫性爆发,双脚紧紧的缠在我的猿腰,丰润的翘臀也配合着我的抽插,妖娆地摆动着…… 我双手紧抱着那足以令所有男人痴迷的娇躯,加快了抽插速度,左冲右突,上搅下弄,每一下都弄得如诗大声浪叫。 如诗像八爪鱼一般缠住我的身体,嫩白的俏脸上尽是潮红之色,湿漉漉地秀发粘在雪白的酥胸上,丰唇一张一合,媚眼如丝,大声浪叫道:「「喔……爽……爽死人家了……爷……你好厉害……操死奴家了……啊……我……我……我要去了……啊啊啊……」 她阴道一阵收缩,炽热的洪流从子宫深处浇向我的龟头,她浪叫着达到了高潮,但我还未射精…… 我抽出肉棒,肉棒上沾满了淫水,在烛光下发出淫靡的光泽。 我并未因如诗的高潮而停止下来,而是让她跪趴在床上,将雪白翘臀高高撅起,那淫美的骚穴清楚地暴露在眼前,两片阴唇因为高潮而收缩着,其中还留着那激烈的抽插而产生的白色泡沫,以及高潮后不断流出的骚水,我握住肉棒对准骚穴后,然后猛的一挺…… 「喔!」如诗发出如野兽般的撕嚎声,叫得又脆又响,紧接着便大声浪叫道:「啊啊啊……爷……贱妾……喔喔喔……快不行了……再下去……我会被你肏死的……啊啊啊……好舒服……不行……啊……又来了……啊啊啊……」 叫完,如诗又攀上了高潮,由于次数过多,骚水已经不像先前般涌出,而是全身抽搐起来,就连双目也翻白起来。 我心道:「如诗不通武功,真是不耐操,换成娘和梅姨,恐怕正在兴头上呢!就算是她的娘「沈如壁」,也不会如此不堪。」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了授她武功的想法。 眼下正在兴头上,我自然不会停下来,便说道:「小骚屄真不中用,好好跟你婊子娘学学。」 如诗见我不满意,颤声道:「爷,您尽管来,贱妾忍得住……就算您肏死贱妾,贱妾也心甘情愿。」 「骚婊子,给爷再忍一忍……就快到了。」我握住她的纤腰,大声喝道,同时下身疯狂耸动。 「喔喔喔……小骚屄真紧……爽死爷了……肏死你……肏烂你的贱屄……啊啊啊……下次和你婊子娘一起伺候爷……喔喔喔……」 如诗被我肏得挺起硕胸,高耸的巨乳显得更加挺拔,她向后抓我的双手放到巨乳上,浪叫道:「喔喔喔……爷……快摸人家的大奶子……啊啊啊……爷……你太强了……贱妾的小骚屄……喔……快被你肏烂了……啊啊啊……不行了……下次让小婊子……和娘一起伺候您!」 我狠狠抓住她的嫩白巨乳,下身疯狂耸动,抽插了数百下后,才将浓精豪不保留的全部射在了她的子宫深处。 如诗感到滚烫的精液冲入子宫里,不禁身体颤抖了一下,浪声叫道:「唔唔……全射进来了……唔……好多……好烫……小骚屄……快盛不下了……爷!……小婊子会怀上的……啊……让贱妾给您生个女儿……我们祖孙三人一起给你肏!」 随即因为连续的高潮,使得她全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头发因激烈的性交显得相当的凌乱,两片阴唇因性交过度而红肿起来,无法合闭,精液充满整个子宫,更有部分从穴中溢出,随着股间流到那被淫液弄湿的床单上。 性欲全部发泄后,我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温柔的搂着如诗,双双躺倒床上,慢慢地进入梦乡…… *** *** *** 娘和梅姨一行人,在卧牛山停留了数日,将粮草和财物整备好,便放火烧了卧牛山,带领数千山贼浩浩荡荡地往萧山而去。 在收服山贼后,娘又换上那身暴露衣装,只见一件紫色透明的轻纱包裹不住那魔鬼般的饱满娇躯,如丝绸般柔滑的雪白肌肤大半露在外面,绣着牡丹花纹的窄小肚兜仅能包住两座雄伟山峰的下半边,两座浑圆雪丘半露在众人面前,由于抹胸绷得很紧,不但两颗豪乳挤在一起,露出深深的乳沟,就连乳环的形状也被勾勒出来…… 下身更是用窄短的丝绸裘裤遮掩着,长裙前摆却是开襟的,那襟口快开到大腿根部了,一双圆润饱满的雪白美腿若隐若现,在走动中其中一只白嫩长腿完全露在外头…… 如果加上她天仙般的容貌和狐媚的眼神,看上更是风情万种,诱惑万分,直让山贼们移不开眼睛,不禁疑惑:「前几日还是凛然不可侵犯的高贵女侠,可现在怎变成比婊子还要风骚的尤物? 众山贼对我娘充着赤裸裸的色欲之情,恨不得扒光她的衣服,将那对大奶子掏出来,狠狠地用大嘴品尝一番。 古山尊见此,眼中闪过愤恨之色,自从上次与我娘和交欢后,爱恋之情反而更加深刻了。 同样肥胖若山的朱刚也瞪着蛤蟆小眼,死死地盯着娘的肥臀,他眼中也满是迷恋之情,就像一个初尝情欲的少男。 他们两人变成如此模样,均因为受到「千阳化阴决」的影响,娘与他们交欢时使出此功法,纯阴真气汇入他们丹田中,如此一来,他们只要嗅到娘身上的体香,纯阴真气便会流转经脉,控制着神经,不自觉地让他们产生迷恋之情。随着交合次数增多,甚至会情根深种,不可自拔。 娘自然知道这种情况,但并不会告诉二人,让他们死心塌地的忠诚于自己,却正是她想要的。 …… 一行人牵着马,押解着财货粮草往萧山而去,由于山路崎岖,马车行驶不便,娘便带头下来走在众人前面,外面风很大,将她的紫色纱衣吹得向后飘起,秀发更是飞舞起来,就像一位行走云端的仙子,那样的美艳动人。 山贼们盯着她的魔鬼娇躯直吞口水,不只美丽若仙,简直是风骚诱人,大风吹起她的秀发,更是吹起了罗裙,她的裙摆本就中分着,这样一来,不但两条白嫩饱满的美腿,就连大半个肥臀也暴露在众人面前。山贼们哪见过如此风光,只见一幅修长窕窈的魔鬼身材,雪藕般的柔软玉臂,优美浑圆的修长玉腿,细削光滑的小腿,配上细腻柔滑、娇嫩玉润的冰肌玉骨,真的是婷婷玉立,而更加引人眼球的是那浑圆挺翘的雪白大屁股,由于裘裤太过窄小,紧紧包住中间一点,大半个都露在外头。 而跟在娘后面的老张头,更是看得流出鼻血,心中暗骂:「臭婊子……骚狐狸……破鞋……烂货,迟早俺这老头子会肏到你的骚屄。想到这里,他浑浊的眼珠子乱转起来,忽然想到一种可能,可以得到眼前的狐媚美人,不禁开心得笑起来。 虽然道路难行,但有娘这般绝色妖媚的美人在前带路,并且不时地展露春光,令众人感不到行路的艰难,反而觉得路途短暂,恨不得一直走下去才好…… 于是不到两个时辰,便赶到萧山…… …… 萧山乃太行山脉中的一座高山,穿过数里长的峡谷,便能见到它的真面目。 娘令众人在山谷等候,自己独身便往山巅而去,她施展轻松,在小道乱石上纵跃飞腾,不多时便来到顶峰。 只见山巅似嵌入云层中,高峨巍远,下面众人望之形如蝼蚁,娘身临其境,不禁叹曰:「萧山白云里,登者自怡悦。相望豪志在,心随雁飞去。愁因薄暮起,兴是清秋发。时见山下人,志气比天高。天边斜阳落,水上月升起。当此饮一杯,阴阳在此起。」 她望向山巅,只见正中间还坐落着一个天池,里面云雾蒸腾,周旁还长满了奇花异草,「白云花,何首乌,雪莲,百岁草……」 娘感叹一声,心道:「算那个胡员外识趣,知道讨好自己,也不枉费自己陪他睡了好几晚。」 娘转了一圈,天池上空云雾缭绕,置身其中使人顿觉腾云驾雾一般,白云在脚下飘逸。给人一种神秘莫测,飘飘欲仙的美感。如果此时下雨,便会出现池东日出池西雨,山上大雨,山下晴的奇异景观。而上下山,只得走她方才经过的小道,其它地方陡峭异常,就算一品高手也要颇费一番力气。 娘心道:「此地得天独厚,合该是阴阳宗立派之地。其中门派重要之地可以建在山巅上,其他建筑可建在山下,前方山道中可修筑关隘,就算有十万雄兵也难以攻下。」 想到这里,她高兴地娇笑一声,「这帮山贼收服得正是时候,人手暂时不缺,只要运来砖石材料,就可以建设门派。 她兴高采烈,望着这云雾蒸腾的天池,竟然轻解罗裳,不一会儿,那雪白饱满的魔鬼娇躯便袒露出来,接着她跳入池水中…… 山下众人,有眼尖的顿时发现让自己痴迷的狐媚佳人,竟然当着大伙的面光着身子沐浴……便情不自禁地叫嚷起来。 「夫人真是位豪气女子,我佩服啊!」 「哇!夫人的身段真是好,比……比妓院的婊子还要好!」 「夫人皮肤真白……好像水做的一般,这摸上去……啧啧……滋味肯定美极了!」 「看呐!夫人的奶子好白好大,估计两只手多握不住,还有那大白屁股,又圆又翘……比妓院俏姐儿不知漂亮多少倍!」 众人越说越不堪,令古山尊和朱刚着恼无比…… 朱刚站出来训斥道:「给老子闭嘴,夫人在此沐浴,我等只可警戒,不可大声喧哗,更不可对夫人出言不逊,违者鞭三十,你等可记住?」 众人一听,连忙闭上嘴巴,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住山巅上那雪白倩影…… …… 娘沐浴结束后,摆下中军帐,自封「大元帅」,命古山尊为「行军总管」,统领山贼,朱刚为「行军副总管」兼「大军教头」负责训练山贼,梅绛雪为「军律校尉」执掌军纪,沈如壁为「后勤总管」,负责协调物资,而「老张头」则带着几个老弱病残和他丑孙儿一起担任伙头兵。气得老张头差点背过气去,这老东西到萧山来,是想占娘和梅姨便宜来着,却不想什么都没捞着,竟落得了一个伙夫的命运。 他想上来争辩几句,说自己老弱病残,孙儿年龄小,干不了重活。还没张口,却见娘狐媚眼睛一睁,寒光四射,吓得他赶紧闭上嘴巴。 这样安排妥当后,萧山便成了工地,山贼改名「护法军」,一半训练,一半建设,半日轮流交替,沈如壁带上一彪人马联系商家,购买砖石材料,而娘总览大局,一切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 *** *** 洛阳北郊张府…… 张昭远穿着红色新郎服,苦着脸坐在张进财的下首,本是喜事,娶的还是名列「四大花仙」之一的绝色美人丁幕兰,可想到新婚之夜欢喜教主「黑龙」就要到来,而且还要在洞房时肏弄自己的新娘,想想就不痛快,感觉自己头上绿油油的。 虽然他知道丁幕兰「一双玉臂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是个十足的淫娃荡妇,但毕竟是自己新婚之夜,被别的男人玩弄自己名义上的新娘,而且还要担惊受怕,换成任何人都不会开怀! 张进财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警告道:「我儿不可乱了章法,表情自然点,你这副样子,谁见了都会怀疑。」 张昭远点点头,苦笑道:「爹,这算怎么一回事呀?黑龙就这么恐怖吗?府中有武师三百,只要配上弓弩,乱箭攒射,我不信弄不死他!」 听到此言,张进财气得肥肉乱颤,寒着脸训斥道:「你给老子闭嘴,黑龙只差半步就入「圣人之境」,区区数百武师,人家挥掌之间便可解决,到时我们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还会连累你娘和流云。」 张昭远撇撇嘴,欲言又止,满脸不服气。 张进财叹息道:「你是不知道圣人的厉害,爹与李青牛交往甚厚,自然知道这些人的神通,绝不是数百武人可以对付的,你就断了此念吧!」 说到这里,忽然下人走进来,禀告道:「老爷,公子,花轿已经到达府门,宫中太监要你们出去迎接。」 张昭远浑身一颤,等他反应过来,父亲的手已拍到肩上,「我儿稳住,只需过了这一关,美人还不是你的?」 张昭远压住紧张之情,颔首道:「孩儿记住了!」 【我的江湖】第三十一章:相见叙情 洛阳北郊,张府…… 八人抬的花轿落在大门之前,轻风吹拂,荡起红色轻纱,露出里边新人的身姿。 只见她身着红玫瑰紧身丝袍上衣,下罩艳红轻纱散花裙,腰间用月白软罗烟系成一个大大的兰花结,鬓发低垂斜插碧玉钗,体态娇小却妖妖艳艳勾人魂魄。自来美人,不是温雅秀美,便是娇艳姿媚,但这位司马小姐娇小体态,望之十分美丽中,更带有三分刁蛮,三分英气,三分豪态……而那一分淫荡,则显露在她的下身着装之上。 那轻纱散花裙看上去十分短小,裙摆也同样极短,堪堪裹住肥臀及大腿根部,笔直修长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于空气中。只是如此,也只能说她豪放,但从大腿根部隐隐露出的一圈青色小字,则暗示着不会如此简单。这一圈青色小字古朴精致,好像青色圆环分别套在两条饱满白嫩的大腿上,看上甚是淫靡。而在她精致小巧的左脚踝上还戴着一条粉色脚链,上面挂着三个金色铃铛,随着晃动,响起清脆悦耳的声音。右边白皙小腿上还纹着一只活泼灵动的五彩鸾鸟,似展翅欲飞。 等花轿落下后,她就直接走了出来,还掀起红色盖头,露出童稚未退的俏脸,看上去乖乖巧巧的,而她整个人更是纤纤细细,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时若稍有不慎,这娃娃就会碎掉。 虽然她看上像个天真可爱的小姑娘,但身材却丰满性感曲线玲珑,雪白如玉滑嫩如脂的肌肤在红玫瑰色丝袍下若隐若现,显得更加莹润诱人,而那两颗巨乳仿佛两座山峰,耸立在胸前,让人忍不住欲火升腾,急切地想要揭开那一层薄纱,一睹真颜,进而狠狠抓住它们,尽情享受那柔美嫩滑,感受弹性十足的滋味。 见她大大方方地走出花轿,立在前面的太监忍不住劝道:「哎哟!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出来了?」 「怎么了?」化名司马馨儿的丁慕兰疑惑地看着太监,娇声道:「本小姐觉得气闷,出来透口气。」 太监急道:「哎呀!小姑奶奶这不合规矩啊!」 说完,张家父子却已经出到府门口,二人目光皆落到丁慕兰身上,眼中顿时闪出痴迷神色。 见到她雪白大腿上的青色环字,鸾鸟纹身和脚链后,两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心道:「又是个无耻骚货!」 丁慕兰媚眼如丝,秋波荡意,她穿着清凉,身上时不时地显露春光,见张家父子呼吸粗重盯着自己胸口看,也不着恼,只是瞥了他们下身一眼,瞧见那高高隆起的帐篷,顿时咯咯浪笑起来,那胸口双峰上下颤动,花枝招展,风骚入骨。 见她一副骚浪之态,父子二人心中如同猫抓一般痒痒的,丁慕兰吃吃浪笑,扭腰走上前几步,靠到张进财身边,媚声道:「这位是公爹大人吧?您……您一直盯着儿媳看……想……干……什么呢?」她说到「干」时,特意加重语气。 张进财本是神魂颠倒色心大动,听她这般问,那颗躁动的心不觉一凛,随即正色道:「初次见到司马小姐,自然要好好认识一番,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丁慕兰却不想放过张进财,只见她媚眼流盼,风情万种,「哦」了一声,湿润的红唇轻启:「好爹爹……都是一家人了……看几眼有什么打紧的?……莫非害怕人家……看您紧张样儿,外人还道我这个儿媳欺负您呢!」 「哪里……哪里!」张进财安耐住嘭跳的心,歉然道:「老夫初次见到大家小姐,心中紧张,有些失礼了!」 丁慕兰媚眼流转,瞅向他,依然媚态横生,风骚诱惑。 张昭远痴痴地望着丁慕兰,猛吞口水,忍不住走近前来,他刚想叫声「娘子」…… 丁慕兰腰肢扭动,靠近过去,妩媚的眼眸子在他肥胖的身上打量一番,张昭远被美人打量,心中激动,忍不住挺了挺胸。 丁慕兰吃吃娇笑,却已经伸出小手,轻轻摸在他满是肥肉的胸口,当丁慕兰那柔软白嫩的小手儿碰上去的时候,他的身体一颤,一阵阵香风扑鼻,极是好闻。此刻丁慕兰靠得极近,丰满酥胸近在眼前,张昭远咽了下口水,紧紧贴在妖艳美人的身上,却听得她用酥媚入骨的声音道:「你就是人家的相公,昭远哥哥吗?」 张昭远挺了挺肥胸,痴傻笑着说:「是……是……娘子有礼了!」 丁慕兰「啊」的一声捂住樱桃小嘴,媚眼上下打量他的身体:「哥哥长得这般肥胖,等会洞房时,人家怕是要被你压死哩!不如……不如让人家骑在你身上,可好?」 就连张进财也忍不喉头蠕动,被丁幕兰风骚浪态勾得神不守舍,心里想着「好媳妇不如骑到公爹身上更好!」 丁慕兰妩媚一笑,瞟了一眼张进财,腻声道:「好爹爹,媳妇儿说得对吗?」 这一声「好爹爹」,叫得又甜又嗲,满是挑逗之味,张进财脑中竟是一片空白,结结巴巴道:「对……对!……你说得有……有道理……」 丁慕兰咯咯浪笑着,见到父子二人一副痴呆模样,觉得玩闹够了,便传音给张进财:「哼!看来姐夫也是个老色鬼,不耍你们玩了。二姐和三姐还在府中吗?」 张进财一惊,清醒过来,心道:「这骚货的媚功好厉害啊!」他擦了擦冷汗,向四周望了一眼,才轻轻摇头。 丁慕兰抬起天真纯洁,又暗含骚媚的脸庞,嗤笑一声道:「姐夫胆子真小,放心好了,黑龙要在人家洞房之时才会过来,到时让你那肥猪儿子配合好了!」 张进财点点头,便吩咐张昭远招待客人,自己则陪着太监寒暄说话。 丁慕兰瞟了张昭远一下,眼含媚丝,一条修长圆润的美腿忽然抬起,在他那隆起来的帐篷处轻轻摩擦一下,一碰即离,媚笑腻声道:「好哥哥,还不将馨儿迎进府去,人家好累啊!」 她吐气如兰,香风扑鼻,令张昭远神魂颠倒,他本是色中饿鬼,此时哪里能忍得住,原形毕露,肥手往下移去,攀上将那短裙绷得紧紧的肥臀,随即便见到丁慕兰小腰一扭,娇躯已经从自己身边离开。 丁慕兰眼中含笑,看起来娇柔妩媚:「好哥哥,现在可不行哦!」说完,她扭着纤腰,转身向府门走去。 …… 入夜时分,宾客入席,不比上次张进财续弦,来的人要少了一半。 等新郎新娘拜过堂后,喜宴才正式开始,而张昭远则携着新人进入洞房。 才一进门,张昭远便急不可耐的扑向丁慕兰,口中喊道:「娘子,为夫来了!」 还没等落下,便见一只小脚便蹬到他的胸口上……张昭远见此,急道:「娘子,是何意思?」 丁慕兰妩媚一笑,腻声道:「夫君,看你猴急的,咱们还没喝交杯酒呢?」 「洞房要紧,还喝哪门子酒?娘子,你就从了我吧!」张昭远拨开她的脚,又向她扑了过去。 丁慕兰轻巧地一个转身,张昭远便如狗坑屎一般,扑倒在床上。 「哼!死肥猪,给老娘收敛点,瞧你这副丑样,还想碰人家,撒泡尿自己照照!」 张昭远撑着床,站了起来,淫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咱们可是拜过堂的夫妻,你反悔也来不及了!」 丁慕兰痴痴娇笑,捏住张昭远的下巴,腻声道:「话虽不错,但人家不愿意,你又能奈我何?除非……」 张昭远想去抓她白嫩的小手,却不想美人早就移开了,他不禁气急道:「操,反了你的,臭娘们,看来你是不懂咱张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 丁幕兰白了他一眼,咯咯浪笑道:「死胖子……你是说……你家老祖宗还有家法?」 张昭远板着脸,认真严肃地数道:「贱妇,你听好了。老祖宗订下家法,大小六十四条,其中女训五条,爷就先讲这五条。」 「去你娘的家法!」丁慕兰杏眼怒睁,威风凛凛地瞪着张昭远,说道:「先说说老娘的规矩。」 张昭远吓了一跳,原本就娶了个母老虎,想不到又来一只,而且还会武功,心中顿时哀叹不已! 「娘子请说……为夫……为夫定然牢牢记住!」 丁慕兰媚笑道:「夫君想要睡人家,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伺候好了,我心中一高兴,说不定便能如愿。」 张昭远呆呆地看着她,不知所措。 丁慕兰媚眼一瞪,喝道:「死胖子,傻站着干嘛?去打盆水来,老娘要洗脚!」 张昭远一听,张了张嘴巴,想要反对,但看到美人眼中的凶光,便叹息一声,向门外走去。 …… 不到片刻,张昭远便端了一盆水过来,放在地上,说道:「好了,娘子请洗脚吧!」 丁慕兰朝张昭远够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等凑过来后,她怒斥道:「死胖子,真没眼力劲,还要老娘吩咐吗?快点帮我洗!」 此话一出,张昭远急道:「岂有此理,所谓夫为妻纲,世上难有丈夫替自己妻子洗脚的道理?这像什么话,免谈!」 「真的不愿?」丁慕兰寒着脸,冷冷地盯着张昭远:「看来要老娘给你长点教训。」 「不……不……为夫愿意。」 张昭远知道她武功厉害,如果让她出手,非得受一番罪不可。说罢便低下头,替丁幕兰脱鞋除袜,放入水中,温柔搓洗。他看向丁幕兰两足宛如暖玉打造一般,细致晶莹,美不胜收,放在手里几乎不舍得松开,于是将两只玉足洗了又洗。 动作之间,那脚链上的铃声响动,销魂酥心,右边白皙小腿上的鸾鸟纹身,竟像活了一般,欲展翅飞去。张昭远痴迷地望着这一切,竟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丁慕兰的脚趾……他舔了第一下后,像上瘾一样,紧握着丁慕兰的玉足就是一阵狂啃热吻,舌头更是在脚趾缝间滑动,瞬间都沾满了他的唾液。 「死肥猪,你属狗的嘛!舔人家脚丫,也不嫌脏。」 张昭远越舔越激动,回答道:「娘子的脚丫好香啊!一点都不脏!」 「咯咯咯……」丁慕兰吃吃娇笑着:「在你公布家法之前,老娘就要你这头死肥猪俯首称臣,不但舔我脚丫子,还要乖乖喝我的洗脚水!」 张昭远刚想要回话…… 门外忽然响起一道淫邪的声音:「看来这死胖子降不住你这只母老虎,不如让龙某来效劳!」 「谁?」丁慕兰媚目流转,看向门外,惊呼道。 话音未落,一道黑影闪进新房,丁慕兰挥掌揉身而上,两人如闪电般交手片刻。 张昭远吓得连滚带爬地藏进桌子里面,那黑影退后几步,一把逮住他,阴笑道:「臭娘们,还不住手,否则老子宰了你丈夫。」 丁慕兰紧张地望着他,急道:「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夫君。」 张昭远自然知道,此人就是黑龙,虽然商定好演戏,但心中仍是紧张莫名,生怕这个恶徒伤害自己。 「大侠,有事好说,如果钱财短缺,在下必双手奉上,让阁下称心如意。」 黑龙哼了一声,也不理他,只对丁慕兰说道:「臭娘们,想让老子把你夫君放了,就乖乖脱掉衣服,让老子爽爽!」 「淫贼,你休想!」丁慕兰冷声道:「放开我的夫君,我们好好做过一场,再说。」 张昭远一听,吓得脸色煞白,心道:「臭婊子,你被他肏过无数次了,还装什么装,这不是害我吗?」 想到这里,黑龙已经动作了,他手上拿出一把寒光四溢的匕首,挑开张昭远的裤子,那根粗硕的肉棒露了出来。黑龙将匕首贴近肉棒,冷笑道:「骚娘们,你到底从不从?否则别怪龙某心狠,将你夫君的鸡巴给切了!」 丁慕兰轻咬着嘴巴,眼睛一闭,冷声道:「哼!淫贼,你切吧!我和夫君不会受你摆布。」 「那便如你所愿!」黑龙握住匕首,向肉棒砍去。 张昭远吓得狂呼乱叫,「啊!不要……不要……」随即竟落下泪来。 「娘子……救我啊!……你就从了他吧!」 黑龙手一收,寒光四溢的匕首,紧贴着张昭远的小腹,割下一丛阴毛,飘落在地上。 丁慕兰怔怔地看向张昭远,媚眼含泪,哀伤道:「夫君……你……你竟让奴家陪这个恶贼?……我真是失望透顶……罢了!既然是夫君吩咐,奴家只能听从了!」 说罢,她闭上眼睛,开始解起衣服。 黑龙顿时激动莫名,当着丈夫的面,玩弄他的妻子,可经历得不多,但每次都很让他畅快无比。 张昭远轻松舒了一口气,暗道:「吓死老子了!臭婊子演你妈个逼,不知道被多少人肏过骚屄,估计多被操黑了,还装个啥?老子又不是不知道!」 他这样想是不错,但哪知道黑龙就喜欢玩这威逼的戏码,故此丁幕兰不得不配合。 夜色浓浓,新房内响起「啪啪啪……」的交合声,男子的骂喝声,已经女子骚媚入骨的浪叫声。 「臭婊子,老子的鸡巴大不大?」 「喔喔喔……大……大……好大……操死贱妾了……喔喔喔……嗯哼……插到子宫去了……」 「老子的鸡巴大……还是你王八夫君的大?」 「啊……不要问……奴家不知道……喔喔喔……」 「妈的,骚货……不说……就肏烂你的骚屄……」 「喔喔喔……嗯哼……不行了……啊啊啊……奴家说……说啊!你的大……比奴家夫君的大多了…… 丁慕兰逐渐嘶哑起来,含糊不清道:「你的那个东西就像威猛霸道的大将军……大将军,要我……干我……撕碎我……干死我吧……!」她大声浪叫着,似乎还带着哭音。 「哈哈哈……不管怎么说,老子算是得逞了……怎么样,爷强不强?哈哈哈……你可记住,以后你可是我的人了,想要逃脱老子的手心,老子就用大鸡巴操死你!」 「喔喔喔……奴家服了……你好强……好厉害……快干死我了……啊啊啊……」 张昭远被绑在一边生闷气,虽然床上的交欢声非常动人,诱惑着他想要观看,但被反绑在柱子上,背对着这对狗男女,只能徒叹奈何! *** *** *** 在春香阁,我和如诗天天腻在一起,她在我的包装下,不但美丽更胜往昔,就连气质也变得更佳,几乎每日都有经典诗词编成歌曲,供她演唱。这几日,如诗的名气响彻洛阳,更有人称她为「沈大家」,同样春香阁也随之水涨船高,才子富商络绎不绝。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六国黄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遥想玉景当年,慕云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注:黄玉景乃此界风流人物,原东海国大都督,慕云乃东海国著名才女。) 如诗娇声连念几遍,不觉痴了,英雄佳人的故事,永远不过时,也更能吸引怀春少女的情怀。 「公子,这首词太美了,只是诗儿觉得这首词更符合历经沧桑后老者的心境。」 我厚着脸皮,嘿嘿一笑,不以为意道:「小爷我虽然年轻,但心却老了。」 如诗嗔道:「公子说笑了,你哪都不老,这几日可把贱妾折腾坏了。」 我捏了一下她的嫩白脸蛋,淫笑道:「嘿嘿……小爷还有手段没使出来哩!」 话完,突然门外进来一个侍女,如诗上去说了几句话,便示意她退下。随即她坐到我的大腿上,搂住我的脖子,娇声道:「恐怕公子没机会再折腾贱妾了,张少爷今日就要入宫。」 我亲了如诗一下,扶着她站了起来,说道:「看来我要回去了。」 如诗嘟着红润小嘴,嗔道:「今日一别后,不知何日才能再见到公子呢?」 我轻笑一声,道:「放心,小宝贝,爷会回来看你的。」 与如诗依依惜别后,我骑着高头大马向张府奔去。 …… 此刻张进财,张昭远夫妇,以及丁慕兰,正站在府门口,见我骑着马奔过来,不觉欣喜万分。 丁慕兰站在前头,张昭远夫妇满脸幽怨地跟在她身后,连大气都不敢喘。这几日,他们可被这看起来天真可爱的女魔头整惨了,张昭远没占到便宜不说,还被她吊起来鞭打几次,而崔氏更是没了正室的威风,被丁幕兰几次恐吓后,神经多有点错乱了。 丁慕兰见我过来,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叹道:「不愧为三姐的儿子,长得真不赖。」说罢,她伸出丁香小舌,在唇边舔了几下。 她童稚可爱,又暗藏骚媚的脸庞下,还藏有一颗女色狼的心,看得我浑身恶寒。 「兰姨好!」我跳下马来,尽量将自己表现得风度翩翩,看上去和善可亲:「早听说过您的大名,侄儿仰慕很久了!」 「咯咯……小流云,奴家也早听说过你的大名。」丁慕兰吃吃娇笑,风情万种地望着我,随即她跳到我身上,双手搂住我的脖子,一双美腿缠住我的腰身,小嘴一张便咬住我的肩膀。 「啊!」我一声惨叫:「兰姨,何故如此对待小侄?」 她的牙齿直到穿过我的皮肉,流出鲜血,才松开了口。丁慕兰哼了一声,训斥道:「这一口,是替二姐咬你的。二姐性子弱,被你这小贼欺负得死死的,今天我帮她出气了。」 我连忙推开这女魔头,埋怨道:「兰姨,你误会小侄了,我哪有欺负梅姨,疼她爱她还来不及呢!」 「哼!还狡辩。」丁慕兰冷冷地盯着我:「你做的恶事,我一清二楚,难道还要将证人叫过来吗?」 我眼睛一转,看向张昭远,他心中一寒,连忙藏到丁幕兰身后,叫道:「娘子,你可要救我!当初你可是拍着胸脯表示,只要我全招了,就护得我周全。」 丁慕兰眉头一皱,叹息道:「唉!想我堂堂四大花仙之一的兰花仙子,怎会嫁给你这种怂包呢?」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以后就是我张家的女人。」张昭远狡辩道:「快帮我拦住二哥,他出手没轻没重的,为夫这小身板可吃不消他的霸王拳。」 丁慕兰鄙视地白了他一眼,扭着纤腰风骚魅惑地走到我身边,媚声道:「小流云,你欺负我二姐这件事可不能这么算了。除非……」 「除非什么?」我也被这女魔头搞怕了,打又打不过她,更没有治她的手段,于是屈服道:「兰姨尽管吩咐,只要小侄能办到,一定不推辞。」 丁慕兰娇笑一声,眼含媚丝,腻声道:「流云……小弟弟……听说你得到「姹女门」的功法,还传给二姐和三姐了,可不要厚此薄彼,忘了人家哦!」她说到「小弟弟」这三个字时,还特意加重了语气,同时媚眼还向我下身瞟了一眼。 我心中暗骂一声「妖精」,虽然她使出媚术,但对我影响甚微,只是苦了她身后的张家父子。 「百花仙宫前身就是「姹女门」,小侄自会将功法交到兰姨手上的,您就不要对小侄施展媚功了!」 「哼!无趣。」丁慕兰见她引以为傲的媚术对我无效,忍不住嗔怪起来。 我苦笑一声,便将「阴莲采露功」和「玄阴指」两种高深功法相传。 丁慕兰开心无比,当着张昭远的面,连吻我好几下,甚至还吐舌相就,我自然不客气,双手把住她的肥臀,同时与她激烈热吻。 张进财看不下去了,轻轻咳了两下,示意我们分开。我毕竟脸皮薄些,忍住欲望,轻轻推开这身材饱满的娇俏美人。 张进财掏出一大叠银票,塞进我手里,叮嘱道:「流云,这些钱拿去打点一下,进宫后可不比在府中,须万事小心,宫中妖魔鬼怪甚多,特别要小心那个侏儒皇帝。」 我心中感激,尽管我一直不认他这个后爹,但张进财对我着实不错,但他说到要小心皇帝,不禁让我有点疑惑。 张进财看了我一眼,道:「老夫深谙观人之道,这位侏儒皇帝不像外表看起来那么简单,你只管小心防范就对了。」 我点点头…… 张进财叹息一声,继续说道:「昭远无才无能,但心地不坏,进宫后,你多照应着点。」随即,他望向空旷的府门,感慨道:「唉!你们走后,张府只剩下老夫这个孤家寡人啦!」 见他形单影只,孤独感慨,我心中一悲,情不自禁道:「伯父,你可以多去萧山,见见我娘……」 话未说完,我便连忙闭嘴,心道:「今日怎么了,不是一贯不喜他和娘在一起吗?」 张进财眼中一喜,随即又摇头道:「不可如此!如今老夫独守张府,怎可轻出,若让有心人见到,只怕会连累到你娘。」 听到此言,我心中一叹:「不管怎么样?老肥猪对我娘,确实是真心实意的。罢了!随他们去吧!」 …… 在张进财千叮咛,万嘱咐之下,我和张昭远终是踏上皇城之路。 走到城门一里之处,忽然听到一道婉转动听的声音,「流云,是你吗?」 声音低沉,既有忧伤之意,又有惊喜之情,仿似「拨开云雾见天日,守得云开见月明。」 雨,竟开始轻轻下了起来,如雾如烟,无声地飘洒在那郊道上的灰尘里,淋湿了地,淋湿了草木,淋湿了一切,更淋湿了我的心,如万条银丝从天上飘下来。 念由心生,不知何时起,那相思便伴随着心怀,而此刻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感瞬间袭遍全身。如找到了归宿般,从此便可不再漂泊,那颗动荡不安的心便也可以收起。 不去想曾经期盼的轰轰烈烈,不要追忆往昔的似水年华,那些只能徒增伤感,倍增烦恼。 而此刻,我眼中只有那白衣飘飘,如雨中女神的她——「北朝女神」华天香。 …… 我霍地回过神来,只见身前盈盈站着一个白衣女子,雪肌依然,花貌入昨,只是风韵更加美艳成熟,正是八年来我日思夜想,魂牵梦萦的天香姐姐。 我们呆立半晌,「啊」的一声轻呼,搂抱在一起,燕燕轻盈,莺莺娇软,是耶非耶?是真是幻? 过了良久,我才道:「姐姐,你的容貌一点都没变,就是更加风韵迷人了!」 华天香端目凝视,说道:「我的流云也长大了,成为一个翩翩美郎君!」 我们相对微笑,便索性不说话。我到后来热血沸腾,拉着华天香的手,奔到旁边的凉亭里,说道:「天香姐姐,我好快活!」猛的跃起,连翻数个筋斗。 这一下喜极忘形的连翻筋斗,及我幼时在天意楼和华天香相见时的顽童作为,十多年来我对此事从来没想起过,哪料到人到成年,突然又来这么露了一手。只是我武功精湛,身子在半空矫跃挪腾,自然而然显出了上乘轻功。 华天香纵声大笑,什么「西晋公主」,「北朝女神」的尊严,全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她从身边取出香帕,原在天意楼之时,我翻过筋斗,笑嘻嘻地走到她身旁,华天香总是拿手帕给我抹去额上汗水。这时见我走近,脸不红,气不喘哪里有什么汗水?但她还是拿手帕替我在额头抹了几下。 我接过手帕,只见香味如故,心中甚是感动,轻轻抚着她的秀发,说道:「姐姐,一别多年,想不到你还如初前。」 华天香幽幽叹了一口气,说道:「前段时间,我还见过你,怎么就一别多年了?」 我望着她精致若仙的脸庞,觉得越来越熟悉,情不自禁道:「云翔……原来云翔大哥就是姐姐啊!」 张昭远在远处听到我的声音,顿时从痴迷中醒了过来,自语道:「云自是二哥尾字,翔谐音香,这「云翔」二字不正是两人末尾的名字吗?」他摇头叹道:「唉!二哥真是个傻瓜!」说道这里,他又嫉妒起来,「怎么与二哥交集的女子,都一个比一个漂亮呢?」 …… 我们两人并肩坐在长亭石凳上互诉别来往事。我问这问那,甚至想将张进财对我娘说的皇宫秘闻告诉她,但想想又不合适,只得藏在心里。 华天香言语渐渐忧伤,但心中想「改天换地,为生民立命,为天地立心,为万世开太平」之念,却越来越浓烈。由不得我不叹服,同时也更加爱慕敬仰。 华天香叹息道:「我知道你对我一往情深,本来不希望你卷入宫殿阴谋中,但想到如果事败,我若性命不保,想必你会更加伤心,所以才想尽办法让你进宫帮助我!」 我笑道:「可知一个人还是深情的好。假如我想念你的心淡了,让你一个人面对此局,如果失败了,那么咱俩终生便不能再见了。」 华天香叹道:「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 我们经历如此剧变,终能相聚,这时坐在长亭中相偎相倚,心中都深深感谢苍天眷顾。 亭外细雨缠绵,夜风中透出凉意,可一点也不觉得冷。只有一种亲切、清新的感觉…… 我望着华天香忧伤的面容,心中感叹道:「这亭外一点一滴,洒落的全是我的思念……放心!姐姐,我一直会守着你,直到永远!愿这亭外的细雨,洗去你的烦恼,从此快乐无限。等到你心愿得偿时,再「何当共剪戏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 我们两人谈了一夜,直到天明,才倦极相拥而眠,等我醒来时,天已大亮。 华天香坐在我的怀中,一双玉臂搂住我的脖子,那白纱衣袖垂落,露出皎洁如雪的玉腕,而在上面戴着一对乌金发亮的手镯,与那雪白皎腕形成鲜明对比,显得如此突兀,好似圣洁被污秽了一般,竟让我觉得心痛莫名。 细看手镯乌黑发亮,上面有一层细细鳞片,好像一只蛇「头尾相交」,连在一起那样。 「这难道就是张进财所说的「乌蛇缠玉」,不……不是……哪有那么多巧合?以姐姐的个性,根本不可能甘愿受辱,我要相信她!」 这一番情景,就像一根针扎在心头,令我痛苦莫名,但我根本不会,也不愿相信这对手镯就是「乌蛇缠玉」,因为天香姐姐在我心中,永远是圣洁无双的女神。 *** *** *** 晋宫内殿…… 侏儒皇帝华春坐在高高的龙椅上,寒着脸,小眼中透出凶光,射向跪在地上黑衣人,冷声道:「你说,公主一夜未归?」 黑衣人低垂着头,吓得大气多不敢喘,同时冷汗直流,道:「回禀陛下,正是如此!」 华春眼珠子一转,问道:「她去见何人?」 「应该是去见马上就要入宫的张昭远,张统领。」 华春点头道:「嗯,朕清楚了。你做得很好,继续盯紧公主,她做过何事,见过何人?都要一一禀告。」 「小臣遵命!」 华春摆了摆手,说道:「退下吧。」 黑衣人一听,行了一礼,后退几步,走出大殿。 …… 华春见他退下后,脸色突然大变,他扔起手中的「玉如意」,砸到身侧的水晶上,「哐当」一声,价值连城的玉如意和水晶都成为碎片。 「贱货,臭婊子……竟敢背着朕去偷会男人……气煞我也……你等着……朕要将你们一个个都收拾了……」 华春气得满脸通红,深深呼了一口气,扶住龙椅,稳住心神,才喝道:「来呀!让傅女师速来见我。」 说完,他眼中露出淫邪的光芒,自语道:「臭婊子,迟早也让你和她一样,成为朕的一条母狗。」 *** *** *** 我的江湖,第一部「江湖情仇」,到此结束! 第二部,「晋宫风月」,正式开篇。晋国公主,北朝女神「华天香」将正式登场。同时四大花仙,也将重聚,张家父子,左拥右抱,享齐人之福,有投入,就有回报…… 极乐楼蠢蠢欲动,阎罗男子志在天下,而幽冥鬼蛇,也随之而起,在林胡呼风唤雨。 主角入宫后,千般危险,万种忧愁,正在等着他,但不经历风雨,又如何见彩虹! 【我的江湖】第二部:晋宫风月 第一章:军营风波(第32章) 我和华天香分别后,就与张昭远向大晋皇宫行去,落过午门,便见到带路太监。 「来人可是张昭远张统领?」太监扯着尖细的嗓子说道:「哎呀!咱家可等候多时了。」 张昭远点头道:「有劳公公了。」说罢,不动声息地塞了一张银票给到太监手里。 太监左右顾视一下,才将银票收进袖子里。 我心道:「这名太监年纪虽小,但浑身透出一股子机灵劲,可以结交一番,正好在宫中安插一个耳目。」于是故意说道:「这位公公,你年纪不大,但却能为陛下传话,当是前途无量啊!」 小太监收到银票,心里正高兴,此时又听我一番夸赞,不禁笑起来,说道:「小曹子当不得贵人谬赞。」 我看他正高兴,便试探问道:「曹公公年纪轻轻,就到宫中办事,想必定是家境贫苦吧?」 「唉!」小太监叹息一声,道:「谁说不是呢?家中人口甚多,为生计困惑,因此小人才舍去身下事物,到宫中办差。」 我一听,故意装作同情状,道:「曹公公身世真是可怜啊!在下和张统领当尽绵薄之力,为公公解决家中困境。」 「小曹子拜谢贵人大恩。」太监闻之大喜,随即又叹道:「小人自幼家贫,几个姐姐早嫁,如今还有一个小妹守在家中,我没什么期盼,只希望小妹能嫁个好人家。」 我笑道:「公公放心,在下与张统领必备上一份厚礼,到时让你妹妹风光大嫁。」 小太监一听,连忙躬身拜谢:「小人唯一牵挂就是自己这个妹妹,如果贵人能安置好,我必为贵人效力。」 我心道:「这位小太监果然是人精,只稍微暗示,他就明白道理,此人以后不夭折,定是个人物。」 想到这里,我颔首道:「曹公客气了,怎敢让你效力,以后我们互相帮助。」 「贵人果然不凡,竟然会看得上我们这些阉人。」小太监脸上露出感激之色,道:「放心,只要宫中有风吹草动,我必会通知两位。」 我点点头,又向他打听皇帝华春的情况,得知「这个皇帝喜怒无常,又荒诞淫乱,甚至还会让皇后和嫔妃伺候大臣。」 说到这里,我心脏一跳:「天香姐姐该不会也要伺候这些老头吧?」但仔细一想,觉得杞人忧天,「姐姐武功高强,身份高贵,又智慧无双,自己不同意,又有谁能勉强?」 我神情恍惚,等小太监说到一件事后,才猛然惊醒,问道:「曹公公,你说陛下招了一队禁军进了养心殿?」 小太监点头道:「是啊!小人也奇怪哩!」 「那陛下接见我们之地,也在养心殿?」 「不错!」小太监疑惑道:「该不会陛下会对你们不利吧?」 听闻此言,张昭远吓了一跳,紧张道:「这如何是好?我可不想不明不白地掉了脑袋。」 我皱起眉头,心道:「这侏儒皇帝没有道理调动禁军啊!该不会是为了除掉我等,可他为何要这么做?」 无数疑问涌上心头,能让他发怒的原因是什么呢?莫不是天香姐姐宿夜未归? 想到这里,我顿时明了,这荒诞皇帝根本没有可能放过美貌若仙的天香姐姐,他定是妒忌了。我心一痛,但想到天香姐姐根本不会看上那老丑的侏儒,才静下心来。此时,只能让他消除妒忌,我们性命才能得保。 「该怎么办,才能让他打消妒忌?」听天香姐姐和小太监谈论过他,得知此人不但荒淫,而且还非常贪财。我眉头一皱,计上心来。 「曹公公有劳你回禀陛下,就说昨夜公主与张统领叙旧,是为陛下催迫银两,如今张统领正押解着金银珠宝往皇宫而来。」 说完,我又掏出一张银票,塞到他手里。 小太监也不多话,接过银票后,向我们行了一礼,转身向皇宫走去。 …… 张昭远拉住我的手,紧张道:「二哥,咱不进宫了……操他娘的!这劳什子统领,俺还不当了。」 「别说没用的,蠢货!」我瞪了张昭远一眼,说道:「按我计划行事,赶紧凑上一笔金银,否则我们真要人头落地了。」 张昭远叹息一声,走出午门外,叫上一辆马车,向张家的一处钱庄行去。 …… 两个时辰后,我们押解着四辆装满金银珠宝的车架,来到宫门口,刚才那位曹太监已经久候多时,见我们过来,便急忙迎了上来。 我问道:「陛下怎么说?」 曹太监深深地看了一眼,佩服地说道:「贵人果然智慧无双!陛下听到小人回禀后,只说一句『甚得朕心』,随即就撤掉禁军。」 听闻此言,我长出一口气,道:「看来陛下已消去杀心,如此进宫便无妨。」说完,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这次张昭远入宫受封,而我做为他的幕僚,自然有陪同的资格。 …… 进了内城,抬眼就见到,琉璃瓦的重檐屋顶,朱漆门,同台基,而大殿的内柱都是由多根巨柱执掌着,每个柱子都刻着一条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分外壮观。 如此巍峨巨大的宫殿,金黄的琉璃瓦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真不亏为当年大周王朝的定都之所。 穿过禁卫丛立的过道,旁侧是一堵筑在水上的白墙,约两米高,上覆黑瓦,墙头砌成高低起伏的波浪状,正中一个红漆大门虚掩着,门上黑色匾额上书「梨园」两个烫金大字,里面有琴声和着曲声传来。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咦!这不是我写给如诗的词吗?这么快就传入宫中啦! 不过这低沉的唱声却甚是熟悉,好像在哪听过。」尽管我有点惊异,但不得不承认这位女子的唱功和嗓音更胜如诗一筹,而且更加能唱出这首「虞美人」的意境,将化不开的愁、道不尽的凄美,都婉约地表达出来。如诗毕竟年龄小,缺少了一点沧桑阅历,而这位女子则是阅历深厚,感觉「虞美人」这首词就是为她创作一般。 张昭远脸上现出迷醉之色,连连呼道:「妙……妙!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不但曲好,唱歌之人更妙……」 「张统领慎言!」曹太监连忙阻止道:「里面的贵人,身份高贵着哩!大人不可造次……」 话音未落,一道熟悉的身影从梨园门口转了出来…… 只见一位容色绝美、颀长苗条的女子,垂着燕尾形的发髻,头戴步摇,身穿素白的罗衣长褂,在阳光洒射下熠熠生辉,步履轻盈,飘然若仙地踏着碧草往他们两人走来,姿态优雅高贵得有若由天界下凡来的美丽女神。尤其走动间垂在两旁的一对广袖,随风轻摆,更衬托出仪态万千的绝世姿容。 更使人震撼的是她脸部的轮廓,有着此界女性罕见清晰的雕塑美,一双眼睛清澈澄明,颧骨本嫌稍高了点,可是衬托起她笔挺有势的鼻子,却使人感到风姿特异、别具震撼人心的美态,亦使人感到她是个能独立自主,意志坚定的美女。 她的一对秀眉细长妩媚,斜向两鬓,益发衬托得眸珠乌灵亮闪。这般名符其实的凤眼蛾眉,充盈着古典美态,其诱人和特异处,甚是吸引人眼球。 纵使我见惯美色,心如止水,亦不由怦然心动,更不用说色中恶魔「张昭远」。 秀挺的酥胸,不盈一握的小蛮腰,修长的双腿,更使她有种傲然超越其他女姓的姿态风采,比之娘和天香姐姐真是各擅胜场,难分轩轾。 不过这时她紧绷着俏脸,冷若冰霜,神情肃穆的盯着张昭远道:「哼!耽于声色,不知词曲含义,只是哗众取宠之辈罢了!」 张昭远气势终是弱了许多,自然是心怯地躲到我背后,变成了我与这位高冷美妇交锋之局。 领路的曹太监吓得退到一旁,怕殃及池鱼。四周的禁卫都目不斜视,扮作甚么都看不见。 这位高冷美妇虽是生气,容色却是清冷自若,气定神闲,双手负在身后,仰脸看着比她高出小半个头的我,低沉着声音道:「阁下,又是何人?」 我看着她玉洁冰清,眼正鼻直的端庄样儿,抛开遐思,正容答道:「在下禁军左卫副统领「张云」拜见傅大家!」这张云自然是我的化名。 傅大家疑惑道:「阁下认识我?」 我淡然一笑道:「傅大家才色天下闻名,与东齐李才女有「玉姿无双」之说,在下仰慕已久。」 傅大家冷哼一声,道:「这世上有多少人看中我们女子的『才』,多者还不是以貌取人?正如躲在你后面的这个胖子。」 「不要说得那么严重好吗?至少在下就不是这种人!」我苦笑一声,再回头看向张昭远,见他一副害怕又憋屈的怂样,伸手一拍他,道:「张统领!来!表现一下你敢作敢当的大丈夫英雄气概给傅大家过目欣赏!」 傅大家听得目定口呆,哪想得到我会这么说话的,就像闹着玩的样子。 张昭远应声挺身而出,站在我深旁,挺起肥胸突出大肚腩,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肥脸做怒目金刚状,那模样惹笑至极点。 傅大家眼光落到张昭远肥脸上,看到他故作不屈的样子,明知绝不可以发笑,仍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别过脸去,以袖遮脸。 张昭远见美人忍不住笑起来了,心中得意万分,那肥胖身体站得更挺拔了。 我亦不禁莞尔失笑,笑意最具感染力,尤其在这种严肃的气氛里,四周内侍禁卫,无不暗中偷笑。 傅大家垂下衣袖,露出敛去了笑态的玉容,蹙起清淡如弯月的秀眉,轻责道:「笑够了吗?」 一声娇责,听得我和张昭远连忙肃容立定。 笑开来实是很难制止,这时不但我和张昭远神情古怪,这美丽的傅大家也好不了多少,勉强绷着脸孔,责道:「不学无术者,终是上不了台面,我看这胖子就是个草包,不问也罢!但不知阁下对这首「虞美人」有何见教?」 张昭远一听,怒火万丈,暗骂道:「臭娘们敢看不起老子……哼!老子一身功夫都在床上,有机会让你这骚货试试,到时肏得让你喊老子「亲爹」!」 我自不管这死胖子如何想,微微一笑,道:「此词为申国贵女「沈大家」所作,此首感怀故国,悲愤已极。起句,追维往事,痛不欲生!『小楼』句承起句,缩笔吞咽。『故国』句承起句,放笔呼号。东风又入,可见春花秋月一时尚不得遽了。罪孽未满,苦痛未尽,仍须偷息人间,历尽磨折。下片承上,从故国月明想入,揭出物是人非之意。末以问答语,吐露心中万斛愁恨,令人不堪卒读。通首一气盘旋,曲折动荡,如怨如慕,如泣如诉。」 傅大家呆了一呆,优雅地向我躬身施礼,姿势动作均非常悦目好看,她幽幽叹了一口气,道:「多谢公子赐教,郁青受益匪浅。」说罢,她避过我灼灼迫人的目光,微一欠身,转身婀娜去了。 轻风吹起她宽大的衣袖,,一条如春藕般白嫩的手臂露在空气中,优美柔滑,雪白耀眼,一切完美至极,可令人惊愕的是在她柔肩下方,赫然有一道红色纹身,好像野兽的皮毛一般,甚是令人诧异。 我和张昭远对望一眼,心中惊讶,想不到堂堂中州王妃,名满天下的傅大家,身上竟然还纹着一只野兽,这简直不可思议,难道她与四大花仙一般,是个人尽可夫的淫妇? 迎面而来的风忽然大起来,只见她身子半转过来,想要背对着风,这时她罗裳吹得凌乱,抹胸半露,酥胸高耸,丰满异常,从肩头而下竟然一只狐狸纹身便已经显露出来,狐狸纹身大半个身子都露出来,但是狐狸面部却被抹胸遮掩,她洁白的肌肤出现红色的狐狸纹身,异常的鲜艳,更是让她显得妖艳无比,魅惑人心。 她的腰肢异常的纤细,但却不像一般女子那般透着柔软,那白皙娇嫩的肌肤之中,不知何故,反倒是隐隐带着一丝力量感。 不得不承认,傅郁青的身材乃是鬼斧神工所造,似乎每一寸肌肤都充满着无与伦比的诱惑魅力。 此刻不慎曝光,令她惊呼了一声,连忙整理好衣服,转身婀娜而去。 张昭远痴痴看着美人远去,情不自禁道:「这大奶子……这骚屁股……只要能摸一下,就算立刻死去也值了!」 我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谨言慎行,虽然他见到傅郁青后有点失态,但我也能理解,毕竟当初我见到这名美妇,也和他一般,像傅郁青这般美艳成熟,又别具风韵的美妇,简直是我们这些少男的梦中情人。 「吓死咱家了!」曹太监拍拍胸脯,紧张道:「两位大人,可要小心了,宫中贵人里傅女师还算好说话,换成脾气不好的主,可是祸事。」 我点头,道:「多谢曹公公提醒。」 …… 经过一番风波后,曹太监继续领着我们向深宫走去。 又行了一里多远,忽然感到一股幽森的气息扑面而来,我回头一转,在身侧有一座黑漆漆的阁楼。尽管临到午时,正当阳光浓烈的时候,可此处依然幽森异常,犹如冥府地狱一般,令人胆颤心寒。 只见黑色朱漆大门顶端悬着黑色阴木匾额,上面写着三个险峻的大字「九重天」,大风刮来,犹如恶鬼在呼啸。 张昭远疑惑道:「什么鬼地方,好冷啊?」 曹太监连忙拉住他,道:「大人,小声点。咱们快走!」他一脸惊恐地拉住张昭远,慌忙离开此地。 …… 等远离这座阴森阁楼范围,曹太监才气喘吁吁地擦了一下脸上的汗。 我疑惑地问道:「曹公公,宫中怎会有如此阴森邪异之所?」 曹太监望了望四周,见没有人,才低声道:「咱们这座晋宫可是前朝立都之所。」 见他神秘兮兮的样子,我更加好奇,问道:「这与「九重天」又有何关系?」 曹太监叹道:「大人,当听说过大周皇朝最后一位皇帝吧?」 我惊疑道:「难道「九重天」与他有关?」 「不错!据说当年那个「九重天」才是真正的九重天,那位皇帝想借此飞升,可最后搞得天怒人怨,一场大乱下来,这「九重天」倒了大半,如今只剩下这三层高的阁楼。」 我叹息一声,道:「这位皇帝执政初期是一位英明之主,内安国家,外服林胡,一时风采绝伦,可临到中年却想长生不死,当真可悲可叹!」 曹太监小声地说道:「大人,你也太小瞧这位皇帝了!」 「难道还另有隐情?」我惊讶道:「还请公公赐教?」 曹太监点头道:「这位大周末代之主,还有一个称号,名曰「魔帝」,传闻他文武全才,后世有人称他『一法传三教』,千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三大派,就有他留下的烙影。」 我心道:「阴阳宗在千年前也算得上顶尖大派,会不会是这三大派之一?」 曹太监不知我所想,继续道:「这座「九重天」不仅是登仙之地,更是魔帝试验之所。」 张昭远疑惑道:「试验什么东西?」 「作孽啊!」曹太监叹息一声,道:「这位魔帝异想天开,想制造一个不死之物出来,为此他不惜捕捉江湖高手,甚至连手下两位圣人境界的大臣,也被他设计捕捉,再混合远古野兽,抽血断肢,混练血清,制造奇异血脉,最后终于引起众怒,功亏一篑。」 「这叫自作孽,不可活。」我感慨一声,又问道:「既然已过千年,为何此处依然阴森异常?」 听闻此言,曹太监浑身一紧,道:「谁知道呢?真是邪门了,不过大人平常夜里可不要来此地,宫中有不少人夜里路,就消失不见了。」 张昭远心里一寒,惊讶道:「闹鬼了,还是魔帝未死?」 曹太监摇头道:「大人避开此地,自然无碍。至于魔帝已千年未出,可见早已不存于世!」 …… 闲聊片刻,终于来到养心殿…… 此处乃大晋皇帝「华春」的寝宫,只见寝殿内云顶金木作梁,水晶玉壁为灯,珍珠为帘幕,范金为柱础。 在幕帘后,金漆雕龙宝座上,坐着一个五短身材,看上去滑稽可笑的侏儒,尽管如此,可他眼神中却又睥睨天下的气势。 底下歌舞升平,衣袖飘荡;鸣钟击鼓,乐声悠扬。台基上点起的龙涎香,烟雾缭绕,深深宫邸,透出一股糜烂与腐朽的味道。 等我和张昭远进来,曹太监磕头禀告了一声,两旁的侍女才轻轻拉开珠帘,我瞟了晋国这位最有权势的男人一眼,只见他两鬓斑白,头发稀疏,脸上皱纹竖起,满是老人斑,鼻子粗大,下颚胡须半白,却有如针刺一般。 那金色龙座甚是高大,他那矮小瘦弱的身子缩在里头,看上去甚是可笑,一颗硕大脑袋摇摇晃晃,老眼微微眯着,冷冷地打量着我们二人。 他坐在龙椅上,双脚离地,想要下来,还得一位侍女将他抱起,才安稳落地。 这位侏儒皇帝,我第一眼见到他,就觉得无比厌恶,不说相貌丑陋,身材短小,只他身上透出的一股腐朽味道,就令人作呕。 但该行的礼节,还是少不得,我和张昭远跪在地上,磕头道:「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华春先打量着张昭远,只见了一眼,就皱起眉头,看向我,眼中闪出一丝嫉妒之情。 「尔等免礼平身!」 我们又磕了三个头,才站起来,张昭远取出礼单,让太监传上去。 华春看了一眼,轻轻放下,叹道:「朕与你父亲乃是故交,一别数年后,想不到还能与故人之子重逢,朕心甚慰!」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张财主乃精明之人,这些年下来,恐怕早已富可敌国了!」 张昭远一愣,不知如何回答,但我已知道他的意思,这是嫌礼物太薄,便连忙道:「陛下,家主另有厚礼赠送,不日即运来。」 「哈哈……张财主果然上道!」华春抚须大笑,一张大嘴裂开,就像一个丑恶的蛤蟆:「所谓礼尚往来,朕也不能亏待张财主,过些时日就让他参加宫中云宴吧!到时挑一位美人好好伺候他。」 说到这里,他眼中闪出一丝淫邪的笑意,似乎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情,让他心情变得大好起来。 「当年张财主可是对一位仙子女神非常中意,可耽于诸位大臣的脸面,只得忍痛割爱,这次朕就满足他的愿望,将这位美人赐于他一宿。」 张昭远见这位侏儒皇帝竟是同道中人,不禁觉得甚是亲近,嬉笑道:「嘿嘿……多谢陛下厚赐,小臣代家父谢过!」 华春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嘲笑道:「到时可让你们父子一起同乐,如何?」 张昭远一听,大喜过望,他早听说过这位侏儒皇帝的嗜好,心道:「宫中这些嫔妃,公主,身份甚是高贵,以自己这低贱身份如果能操上一回,当是身心舒畅,感觉如做皇帝,最好让『傅大家或者天香公主』陪伴,那就再好不过了。」 想到这里,他暗自呸了一声,「天香公主可是二哥的女人,她以前还是我结义大哥,怎能有如此歪念?真不当人子!」但又想到华天香淡雅若仙的面容,骨子透出的极致妖媚,还有那成熟迷人的风韵,他心里又痒痒的,竟连下身肉棒也微微抬起头来。 「小臣谢主隆恩!」张昭远连忙趴到地上,大屁股高高撅起,连磕三个响头:「陛下待小臣太好了,小臣感激莫名。」 华春见他蠢肥模样,不禁皱起眉头,心道:「那臭婊子会看上这种货色?」他又瞟了我一眼,心中一片疑虑,但又一想:「这张家富可敌国,估计那骚货看上人家家产也说不定。」 想到这里,他邪笑一声道:「只要你尽忠职守,朕自不会亏待你。」 …… 华春夸赞了一番,便正式册封张昭远与我二人为禁军左卫正副统领,同时吩咐我们去禁军大营报道。 取过军符后,我与张昭远便直奔禁军大营…… *** *** *** 禁军共两万五千人马,驻扎在内城,其中左右军各八千,中军九千人马。 司马浩一脸阴鸷地坐在中军大帐,冷笑着对身边将领,说道:「诸位,本将的那个商人妹夫要做左军统领,你们说一个满身铜臭的商人能管好军队吗?」 「不能!」众人大声应和道:「真是可笑啊!一个商人懂个屁,难道他要把买卖做到军队里来?」 一个满是络腮胡的威猛将军,哈哈大笑道:「大帅的妹夫也不全无是处嘛!比如军中缺乏粮饷,可以让他出点力。哈哈哈……」 司马浩阴笑一声,心道:「黑龙推荐的「丁幕兰」,估计已掌控了张府,若是如此,以后根本不缺钱财,可以征募私军了,一旦局势不利,还有凭仗,不可将宝完全压在侏儒皇帝这边。」 想到这里,他觉得要给自己那名义上的妹夫一个下马威,让他害怕自己,沉思一番,说道:「等会本将演军,诸位可对新来的统领挑战。」 说完,司马浩向络腮胡将军看了一眼,阴笑一声,继续道:「等会胡统领可要出场,帮本将好好教训一下我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妹夫。」 络腮胡「胡统领」哈哈大笑道:「只要将军舍得,在下又有何不可?」 「哈哈哈……胡统领爽快!」司马浩阴笑道:「传令三军,排兵演阵,欢迎本将妹夫大驾光临。」 ……